臺,磊磊付了帳。
回到家時,我的額頭依舊在往外滲著血。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竟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感。
嘟嘟見狀急忙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喝了點酒,一不小心摔了一交。”磊磊替我託詞道。
嘟嘟趕忙去不遠處的藥店買回些繃帶之類的東西。確定傷口還沒有深到要縫針的地步嘟嘟便用酒精給傷口消過毒包又用紗布紮了起來。其間磊磊還打趣般得說道:“剛剛喝過酒所以沒有必要再格外消毒了。”
在確定傷口已經止住血之後磊磊便起身離開了。
嘟嘟為我泡了一杯濃茶讓我醒酒。“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是的。喝的有些多了,一不小心就…。”我怕自己心虛漏出馬腳便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
晚上。嘟嘟讓我倚到了她的懷裡,伸出右手輕拂著我額頭上的紗布問道:“還疼嗎?”
我輕輕得搖了搖頭。
不知怎的一時間我竟想起了濤子,那遠在吉爾吉斯的濤子。不知道現在的他是一個人獨自舔著傷口還是…。
第二天.早上撕去額頭上的紗布,發現傷口已經痊癒。嘟嘟用酒精面籤幫我擦拭掉傷口周圍已乾的鬱血倆人便一起出門去上課去了。走在校園的小徑上心情竟感到豁然開朗了許多,心中不禁忖道:或許我一直期待的就是這樣平淡無奇的生活或許真正的生活本該如此!
上課前在教學樓的長廊上遇見嘟嘟的兩位室友。
“大賀,這是怎麼搞的?”其中一個用右手食指,指指自己的額頭問道。
“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