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可言,我吃的事物大多的腐敗變質的沒有任何味道可言。就連我那敏感的鼻子也無法嗅到那幸福的氣息,我期盼的小幸福竟是如此的遙不可及。每個人見到我都會投來鄙視得目光,有時在汙水裡見到自己的倒影心中都會不禁升起厭惡之情。這是一張何等醜陋的嘴臉竟見不到以往自己的任何印記。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我曾經無數次的問過自己但是每次得到的都是同樣的答案:沒有任何的辦法!我現在仍舊苟延殘喘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哪怕是為了骯髒的食物和汙濁的空氣。
前些天一直在做著同樣的一個夢:見到了道元。雖說我未曾在圖書的彩頁或者是電視上見到過他的模樣。可心裡卻始終是明白的很,坐在我對面的就是道元和尚。他對我說,死亡是一種必然的機制。這句話在他的嘴裡不停的反覆唸叨著就像是在唸經一般。本以為自己會在幾天後死去,可是沒有,我仍舊毫髮無損的活著。看來即使我擁有阿加米農般的執著也於事無補了。
算了!我已經做好對一切聽之任之的準備了。
對了,如果有時間的話儘可帶上自己所愛之人來吉爾吉斯玩上一趟,這兒有不少好的旅遊去處。
先寫到這兒吧!就此擱筆。
祝:一切都好!
濤子
把信摺好,塞進信封,遞還給磊磊。
“其實逃到哪兒還不都是一幅模樣反而會把自己弄的更加狼狽不堪。”磊磊吸了口煙說道。
“寧兒呢?你怎麼不帶她一起過來?”嘟嘟在一旁插話問道。
“下次給你們帶個更好的來。我打算和寧兒分手了。”磊磊滅掉手中的菸蒂說到。
“分手?為什麼?”嘟嘟不解得問。
“我喜歡上了其他的姑娘。”磊磊不鹹不淡得說道。
“你和寧兒的關係一直不都是挺好的嘛?”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尼采說過的。”
“尼采有病,難道你也有病不成!”
“不說了,改天我請寧兒吃頓‘最後的晚餐’。你倆也一起去吧!”
“要分手就分好了,幹嘛搞這麼多名堂。我是執意不會去的。”說著嘟嘟起身推門出去了。
“這叫‘有始有終’。”磊磊衝門外的嘟嘟喊道。
“不會是認真的吧?”我問。
“認真的。”磊磊點頭應道。“走吧!出去喝一杯。”
我點點頭。
“你請客?”
“我請。”
坐在酒吧裡,倆人要了並威士忌自斟自酌著。
“要不我們也去吉爾吉斯算了。”磊磊端著酒杯看了五秒鐘後說道。
“去那兒做什麼?”
“前思後想覺得那兒也是蠻不錯的一個地方。聽說那兒的消費低廉的不得了而且還可以學帶捲舌音的俄語。”磊磊吸口煙接著說道:“如果運氣好的話再找個和濤子那個一樣的姑娘。想起什麼煩心的事情了,倆人只管蒙著被子大幹特幹一番一直累到一合上眼睛便可以睡去。睜開眼睛接著幹,幹完了再睡。”磊磊自顧舉杯呷了一口。
“那種生活日子久了也會膩的。再說兩個如此失落的人湊到一起一定會落得更加的混沌不堪。”
“如果膩了就吃點‘偉哥’之類的東西,精盡人忘死了算了。”
“這種死法好像並不光彩吧?”
“總比落得在這世苟延殘喘強的多吧!”
“也是!如果你決定了什麼時候去,別忘記叫上我就是了。”我笑著說道。
“一定叫上你!”磊磊也笑了。
兩人碰杯,各自呷著。‘
“回頭。”磊磊用手指,指指我的身後說道。
我轉過頭剛好見到一個男生將他的巴掌打到他女友的臉上。那姑娘順勢倒在了地上而她的男友依舊坐回到座位上和他的夥伴繼續喝起了酒。
磊磊起身拿起威士忌酒瓶一面喝著一面走了過去,我緊跟其後。磊磊走到那男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個男生一扭頭磊磊將手中的酒瓶砸到了他的頭上。那男孩應聲倒地,他的夥伴見勢摸起桌上的酒瓶朝磊磊砸去。磊磊側身閃過,我躲閃不及那酒瓶結結實實得砸在了我的額頭上,血隨即順著面頰流了下來。我頓時感到眼冒金星便蹲在了地上,耳畔穿來了“叮叮噹噹”的聲音。片刻磊磊走過來扶起我問道:“你丫的沒事吧?”“沒事的。”我應道。磊磊扶著我朝門口走去,路過那女孩時磊磊衝他說道:“這種人不值得你託付終生的。”走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