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著點點頭。
草兒起身穿好衣服,洗了把臉便挽著我的胳膊出門去了。
我和草兒先來到音像店。我對音像店老闆說,有一位久未見面的遠方朋友來訪所以想請一晚的假。音像店老闆很爽快的答應了。
在超市裡,我推著購物車草兒挽著我的胳膊走在我的身旁。草兒時而彎下腰去看看蔬菜是否新鮮時而用手攏攏下垂的長髮。
“不化妝的你反而顯得更加漂亮了。”我對正在選空心菜的草兒說道。
“自己也著實是不喜歡將那些化學藥品像塗鴉似的摸到臉上。”草兒將選好的空心菜放進購物車裡繼續說道:“以前在學校就從來不化裝的。可是出了校門之後竟發現自己的身上連一點保護色都沒有所以才畫一個面具帶上的。”
“不想被別人一眼看穿?”
“或許。好象也不全是因為這個。究起原因就連自己也不甚明瞭。”
選好青菜、肉片,草兒說道:“我們去選瓶酒吧!今晚我可是想要好好的喝上一杯哩!”
站在酒架旁,草兒凝視了良久。最後她選了一瓶不貴卻又很烈的白酒。“能夠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嗎?”
“一醉方休都可以的。”我聳聳肩膀說道。
“該不是想把我灌醉後好為所欲為吧?”
“怎麼會呢?”
“跟你開玩笑的。”
結了帳走出超市。天空依舊陰霾的不行,烏雲壓的很低,雪花飄的比先前更加的濃密了。
“這天氣可真夠壓抑的。”草兒說到。
“的確沉悶的讓人感到壓抑的不行。”我重複道。
“可他終究會過去的。或###天天空便會放晴,太陽依舊會出來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回到家草兒端起菜籃子便去院子裡洗菜了。我追出來說道,天太冷了還是讓我來吧。草兒執意不肯,我便折回屋裡裝好吃火鍋用的液化氣鋼瓶,生上火,擺好碗筷又取來兩隻酒杯坐在那兒等著草兒回來。
“冷的夠嗆吧?”草兒進屋後我問道。
“真是有夠冷的,好久沒有凍的如此透徹了。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被關在冷庫裡的凍豬肉似的。”
我為草兒取來條毛巾讓她把手擦乾又取來一幅手套說道:“戴上暖和一下,可千萬不能把手指凍壞了。”
“喏——不用的。再說即便是凍壞了也沒什麼的。”
“那怎麼可以將來還要拉琴吶!”
()
“如果現在手指突然壞掉了,不能動了。那可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哩!”草兒看著我疑惑不解的眼神繼續說道:“開玩笑罷了。”
鍋裡的水開了。我將肉片、青菜一股腦的夾了進去。草兒開啟酒瓶為我倆各自斟滿。
“要全部幹掉呦!”
“全部?這種喝發會醉的。”
“你剛剛不是還說過要陪我一醉方休的嘛!難道統統是騙人的話不成。”嘟嘟抿著嘴不高興得說道。
“如果你想這麼喝的話我奉陪就是了。”
碰杯,一飲而盡。
“這酒好烈。”草兒放下手中的酒杯用手指拂拂嘴唇說道:“不過還是蠻香醇的。”
“是夠烈的。已經煮好了可以吃了。”我揭開鍋蓋說道。
“那我可就不客氣嘍!”草兒夾起肉片放到碗裡說道。
“味道任何?”
草兒嚥下口中的食物後豎起右手的拇指說道:“真夠地道的。”
我從口袋摸出香菸抽出一根點燃,順手拿起酒瓶為我和草兒各自斟滿酒杯。草兒看看面前的酒杯說道:“今晚我只能再喝這一杯了。我可不想喝醉,你也不可以醉。我還有好多的話要對你說吶!”
我吐出口中的香菸點點頭。
草兒咬咬手中的筷子預言又止。
席間,草兒吃的很快幾乎沒有和我說上幾句話。就連我們面前的第二杯酒也是各自啜下的,有時四目相對草兒也只是衝我莞而一笑。吃完飯收拾好碗筷,我和草兒對坐在餐桌旁。我一口口小啜著剩下的白酒。窗外傳來“呼呼”得風聲,汽車喇叭聲像是傳到了喜瑪拉雅山脈又被反射回來了一般的遙遠空洞。
我順手拿起手邊的煙盒抽出一根點燃。
“要聽首曲子嗎?”草兒開啟黑色的提琴箱問道。
我吐出嘴裡的香菸點點頭。
“門德爾松的E小調小提琴協奏曲是嗎?”
“那可是我頂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