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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也是特意用半坡附近的土燒製成的紅陶,很名貴的。”

魏曉日開始百無聊賴,悻悻地說:“我就不相信原始人能吃得這麼考究。”

小姐面色不改地微笑服務,給他們二位分盛魚羹。

卜繡文接過雕著古樸花紋的長湯匙,攪著白如乳酪的魚羹,輕輕地說:“我們自己來吧。”先給魏曉日盛了一小碗。

“我說過了,我不吃。”魏曉日冷硬拒絕。

“魏醫生,我有一個感覺,說錯了,請不要在意啊。你好像對我女兒有了這樣一線生機,並不很快樂?”卜繡文單刀直人挑開了隔膜。

“哦?是嗎?你有這樣的感覺?那怎麼會?醫生總是與人為善的,況且是我為你求的鐘先生……”魏曉日竭力否認,臉上現出迷茫。他不是裝的,經卜繡文點穿,他也覺察到自打知道了先生的方案,自己就悶悶不樂。到底為什麼?

“你臉上陰晴不定的樣子。”卜繡文輕輕吹著魚羹的熱氣,說。“也許我對這件事懂得要比你更多一些。”

“正因為你懂得多,如果你是我的朋友,你就應全力以赴地幫我,為我高興。”

就在這一瞬,魏曉日明白了自己痛楚的原因。因為他愛她憐她,知道這一方案對她是那樣兇險莫測,她卻不愛自己。

現在,不管是因為職責還是感情,他要同她一道向前。

“你怎麼這麼能吃啊?真像史前時期的女酋長,一個人獨喝大盆湯,夠一個部落喝的了。”魏曉日把自己的脈絡整理清楚了,就清醒起來。他想讓氣氛活躍一下。

“我要做好準備啊。”卜繡文一本正經地說。

“什麼準備?”魏曉日發懵。

“再生一個孩子的準備啊。我已經不是一棵年輕的樹了,可我要結一個大紅的果子。我要做好各方面的準備。”卜繡文思忖著說。

夏踐石講課回來,立即感到一種與往日不同的氣氛。久違了的溫馨滲透在家的每一個角落,桌上甚至擺了一束嬌豔的紅玫瑰。瑩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