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進化者對關山來說不陌生,只不過在南極基地缺乏進化環境,所以這裡的進化者只是一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甚至連像樣的技能都沒有,關山疑問道:“你是造酒進化者?”
楚翔胡亂地應承道:“算是吧,我能把普通的酒變成名酒,所以隨身總帶著幾個酒瓶子,以便唬人,只是你別指望我給你變出幾噸來,這兩瓶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去變才成功。”
楚翔的話關山是不太相信的,不過他清楚楚翔進基地的時候藏不住任何東西,現在只有先這樣預設了,總之這又不是壞事兒,這兩瓶酒在南極基地的價值可算連城,但關山不打算獻給誰,今天晚上把它們全喝光,也算慶祝老同學相遇。
察柯斯四人沒想到會有這般運氣,每人最少分了三兩酒,雖然不是他們喜歡的那種烈酒,但是相比劣質的酒精,這已經讓他們大呼過癮,不知不覺間和楚翔的關係就拉近了,關山當然不會出賣楚翔,大衛問起酒的來歷,他只說是自己的收藏,最初打算自己偷著喝,誰知道楚翔是狗鼻子,竟然把酒給挖出來,現在只有把它們消滅了。
其實關山這蹩腳的理由察柯斯四人並不相信,因為關山剛一品到酒時表現出異樣,可楚翔是察柯斯四人帶回來,他身上有什麼東西這四人一清二楚,所以關山的理由雖然不合理,但大家也沒有揭破,反而稱兄道弟的更熱情了。
酒飽飯足後楚翔謝絕了關山給他找女人的好意,在察柯斯四人的帶領下去了維修部,路上察柯斯對楚翔表示了歉意,因為是他們把楚翔抓回來,楚翔反而勸慰四人道:“四位,其實我應該感謝你們才對,不然的話我可能在外面凍死了。”
大衛爽朗一笑:“楚兄弟真是快人快語,你能這樣想我們也很高興,維修部很危險,不過目前咱們幫不上忙,只有等關哥疏通關係後再做打算。”
楚翔不清楚維修部為什麼會有危險,他猜測可能是每天爬上爬下維護半球型幕頂不容易吧,不過這是楚翔瞭解南極基地的好機會,也是檢察南極基地有沒有自毀裝置的時機,楚翔一點也不希望關山打通關係,最好是多拖延幾天。
維修部有一個很大的院子,可能是因為裡面有太多的維修材料,所以有兩道門崗,察柯斯四人在第一道門崗就被攔住了,他們又著急回關山那裡玩女人,所以便告辭,楚翔登記核實身份後自己去辦公室報道。
基地中沒有日夜之分,特別是維修部更是24小時有人值班,辦公室中一共有兩人,一個胖的像熊似的男子,一個胖的像象似的女子,男子抬頭打量了楚翔兩眼:“你都會什麼?我不希望你說假話,因為這關乎著你的小命問題。”
楚翔略一考慮便道:“電氣焊吧。”想要爬上圓頂就要把自己說成一線工人。
男子道:“那你去電氣焊二組,到千惠小姐那裡領號牌和勞保。”
原來大象似的女人是日本人,只是這身段和楚翔之前見識過的日本女優實在相差太遠,日本人已經絕了種,也不知道這千惠大象清不清楚。
啪,千惠從櫃子裡拿出一堆東西摔到楚翔面前,其中有一個工作牌和一把鑰匙,對面的男子這時候從電腦中列印出一張照片和卡,千惠塞到工作牌中在模具中壓了一下,報道工作就算搞定,楚翔自己抱著東西去找宿舍,宿舍號在鑰匙上寫著呢。
又見鴿子籠,而且是誇張的四層,楚翔根據鑰匙上的號碼找到最底層的一個小格子,裡面只有一張破床,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楚翔將懷中抱著快爛透的一套褥子和被單扔到床上,然後出了房間在宿舍區四處轉悠。
這是維修部大院的一角,路的兩邊堆積著雜亂的材料,從這裡能清楚的看到南極大廈,那裡面燈光通明,南極大廈周圍也是霓虹燈最集中的地方,距離南極大廈越遠越冷清,到了最角落的位置甚至連絲亮光都沒有。
叮鈴鈴的聲音突然響起,只見鴿籠中走出一個個睡眼朦朧的男人,他們不洗臉也不刷牙,互相招呼著去了牆角廁所,出來後自覺站成一隊,沒過幾分鐘有一群男人揹著工具包排著雜亂的隊伍進了維修大院,他們把背上的工具包扔給等候的這一隊人,然後去廁所清理衛生,出來後徑直進了鴿子籠,大部人是倒下就睡,也有少部分互相串門聊天
“看什麼看!”有人突然在楚翔身後喊了一聲,楚翔回頭一看是個挺彪悍的男子,他道:“你是新報道的楚翔是吧,我是你的隊長漢德森,現在我命令你馬上去睡覺,十二個小時後我們會再次上班。”
原來楚翔所在的這個班剛下工,正好楚翔喝的也有些暈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