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勁爆的音樂聲突然加強,臺上的兩個女人瘋狂的扭動起來,突然二人身上比馬夾還小的小外套飛出去,上身只有件遮住兩團隆起的乳罩,繼續扭下去,短裙也飛走了,下身只剩下件丁字褲,楚翔算是明白了,這是脫衣舞,原來南極基地的人都好這口呢,看圍在臺下那群興奮的男人就知道了。
說實話楚翔對這玩意兒真不感興趣,主要是身邊的女人太多了,而這些庸脂俗粉更不能讓他興奮,不過怕掃了關山的興,楚翔還是假裝興致勃勃的看著,沒等臺上的兩個女人把身體剝光,察柯斯、大衛四人趕到了。
“呵呵,正好趕得上,看來我們還是有眼福啊。”大衛打著哈哈道。
關山招呼四人入座:“趕緊先自罰一杯,今晚有我老同學在,所以提前讓她們上演,四人莫急,等喝罷酒我把她倆送到你們房間,讓她們單獨脫給你們看!”
大衛等人臉露喜色:“真的?謝謝關哥了,你老大在我們南極基地仗義是沒得說。”
關山道:“仗義有個屁用啊,連自己的老同學都照顧不了,你們四人給我想想辦法,別讓他去維修部遭罪了,萬一把年輕的小命丟在那裡太不值了。”
察柯斯、大衛訕訕的假裝喝酒遮掩過關山的要求,這事兒根本不是他們能做主,吃了人家的手軟,關山的話讓他們有些不好意思,更何況楚翔還是他們抓回來的呢。楚翔怕關山為了自己得罪這四位,連忙出來打圓場,“關山,我畢竟剛來,沒什麼資質,如果一步登天很容易引人注意,先去維修部鍛練幾天,然後再想辦法轉出來,這樣就不會有人說閒話了。”
“屁!”關山不屑地道:“誰敢說我老同學的閒話。”
大衛道:“是,是,關哥在這一帶威名自然沒得說,可是……”說著大衛指了指外面南極大廈的方向,關山立刻蔫了,以他一個酒吧老闆的身份,在貧下中農中混的風生水起,可若跟那些權貴比,他就是隻螞蟻。
譁,人群發出湧動,原來是兩個女人把乳峰上的乳貼撕掉了,硬硬聳聳的乳頭傲然挺立,兩人用手向中間一擠,誇張的R溝頓時顯現,楚翔站起身道:“我上個便所。”
關山哈哈大笑:“老同學,忍不住了啊,別放過火,晚上還有別的節目,這次一定讓你爽翻天,讓你試試我訓練出來的妞,那滋味肯定不是在之前世界中能享受到。”
楚翔哪是去放火,他只是覺的酒精兌出來的劣質酒太難喝,而察柯斯等人又極力勸他,這樣喝下去非當場吐了不可,既然關山這麼照顧自己,那麼不妨讓他嚐嚐茅臺、五糧液的味道,它鄉遇舊友本身就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更何況關山還這麼仗義呢。
沒一會兒楚翔從臭哄哄的洗手間回來,啪,他將一瓶茅臺一瓶五糧液放到桌子上,察柯斯和關山都只是掃了一眼把目光重新投向舞臺,神色沒見絲毫異常,楚翔還以為這幾人已經做到寵辱不驚了呢,誰知道關山道:“從哪兒翻出來的酒瓶子,雖然能換幾個錢,但你也不用拿到我這裡來吧,難道怕兄弟我請不起你?”
楚翔這才知道關山他們誤會了,估計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這是真酒,楚翔也不解釋,啪擰開瓶蓋,然後潑掉關山杯中的劣質酒,咕咚咕咚斟滿一杯,關山的鼻子抽搐幾下,他已經聞到了不同凡響的酒香。
“楚、楚翔,你、你給我倒的是酒?”看來關山也沒把酒精兌水的產品當真酒。
楚翔端起杯子遞給關山道:“喝喝看,這也算陳年茅臺了,味道應該差不了。”
關山雖然已經聞到了酒香,不過他卻仍不敢相信,接過杯子小心翼翼舔了一下,“酒……真酒……我他M不是做夢吧?我怎麼不知道酒吧裡有真酒,上帝,察柯斯、大衛,你們趕緊嘗一嘗,陳年茅臺,味道太正點了。”
原本盯著臺上真人表演秀的大衛四人聽到聲音回過頭,這時候他們才聞到濃郁的酒香,剛才雖然看到了酒瓶,不過四人都以為是真瓶子裝的假酒,所以不以為然,現在看關山的表情顯然他是被鎮住了。
察柯斯四人端起面前的酒杯,那裡添滿了新酒,四人沒敢一口灌下去,學著關山的樣子輕輕舔了舔,“射特!這不是酒精兌的水!上帝,南極大廈中都找不到的極品,我們太幸運了,關山,你讓我們無比驚喜。”
關山這時候顧不得理會察柯斯四人的讚美,他拉著楚翔去了角落,“老同學,怎麼回事兒?別告訴我你在廁所裡找到的,我自己的地盤難道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多隻螞蟻我都一清二楚!”
楚翔道:“忘了告訴你,我是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