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摸到了一隻手,他往下一拉道:“你們倆位下來吧,這次玩笑開大了,看來你們要單獨回齊河基地了。”
“啊!”拉人的那位戰士撲通從排水管上摔下來,他一拉拉了個空,竟然只拽下一隻胳膊!驚嚇下手再也無法抓穩,好在沒摔出內傷來。
李海鵬大吃一驚。怎麼會突然出來只胳膊,剛轉身地陳風聽到聲音也愣了愣,待看到血淋淋的胳膊大吼一聲:“大家戒備,那兩人有問題!”
這畢竟是一群訓練有素地戰士,外圍地巡邏不停,狙擊手也並沒有調轉槍口,可是內部的警戒立刻將槍口調移向此處,原本不值班休息地戰士也立刻上彈圍過來。
撲通。撲通,大亭子上跳下兩個人,陳風一聲令下:“射擊!”
嗒嗒嗒,槍聲響起,而照向此地的兩個探照燈也被打滅,大家只聽到一陣脆鳴好像子彈打在鋼板上一樣。接著就沒有了聲息,陳風一聲大喝:“探照燈!”立刻又有兩枝探照燈移過來,燈光下人們原以為是兩具屍體,可是跳下來的兩人卻好生生的還站在原地!
楚翔生氣地道:“你們打哪裡呢?傻蛋,敵人偷襲了亭子頂上地戰士,他們全部犧牲了,對方身手很快,一擊即退,看樣子數量不少。”
李海鵬對楚翔道:“你胡說什麼,如果有偷襲亭子頂上的戰士會不發出警報?”
楚翔道:“對方的速度太快。他們根本沒來得及反抗。”
陳風想不通子彈怎麼沒對二人造成傷害。還有那兩枝探照燈怎麼無緣無故就滅了,不過這時候哪有時間考慮這些。他對身邊的戰士道:“上亭子頂看看,你們倆人站住不要動,不然我可不保證會再次射擊。”
終於有戰士爬了上去,他打著手電照了照聲音顫抖的對下面喊道:“連長,我們的人都犧牲了,好殘忍的手法,全部是被削去腦袋,他們屍體都不全了。”
營長這時候也轉身回來了,他圍著楚翔和宋軍轉了兩圈道:“你們怎麼知道上面出事了?不會是你們乾的吧?”
楚翔苦笑道:“我們為什麼要對自己人下手,再說你看我們有那種本事嗎,之所以知道上面出事了,是因為我聽到對方下手地聲音,不過他們出手太快,沒來得及施救,我看現場不像是喪屍和變異生物,看來我們遇到進化者了,他們一定是對咱們要護送的人物感興趣。”
“進化者?”營長可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稱,他厲聲喝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混進部隊中,有什麼企圖?說!”
楚翔覺得很好笑,為什麼每當要做好事的時候總會有人質疑,他道:“我們就是兩個倖存者,混進部隊無非也是想弄口飽飯吃,我覺得這個時候你做為最高指揮官不應該問這些無聊的事情,對方既然已經出手了他們必然不會就此罷休,我們應該做好防備。”
“防備當然要做,不過你們倆個也別想跑了!你們的身份很可疑,說不定就是他們打入我們內部的奸細!”營長地話引起周圍戰士的響應,他們的槍口緊緊指向楚翔二人,就差喊上兩句:“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楚翔和宋軍苦笑不已,營長和陳風連長有這種警惕心是好的,可自己真不是壞人,如果是壞人還用等到現在?在齊河基地外碰上車隊的時候直接搶了人走就是,這些人裡面又有誰能攔住自己呢。
楚翔和宋軍不說話。營長便派人爬上收費亭重新佈置警戒,同時將犧牲地戰士屍體運下來。營長和陳風的心中也在不停的考慮,從發出警報聲到這二人下來,他們的時間很短,而收費亭上面的戰士在警報聲響起時並沒有反應,如此說來他們應該在警報聲響起時已經遭難了,如果不是這二人下地手。那會是誰呢,整座收費亭被層層包圍。對方是如何爬上去地呢?難道他們會飛?從運下來地戰士屍體看,斷口整齊,不像是被喪屍撕咬,倒似用快刀一擊致命。
呼,呼,呼,雨幕中突然出現一片手雷。可是外面地探照燈射透十幾米地距離什麼目標也沒有發現!手雷冒著煙在戰士們腳下滾著,營長一聲大喊:“臥倒隱蔽!”
楚翔心道,手雷都到了腳下了,這時候臥倒有個屁用,他和宋軍左右出擊,抓起地上還滾動不停的手雷就向外扔,轟轟轟,爆炸聲不斷。楚翔和宋軍的行動再快也不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將地上所有手雷都撿完,幾輛卡車被炸起火,上面的子彈引起爆炸,轟,沖天火光躥起,這時候不打探照燈也能瞧清周圍狀況了。
爆炸導致很多戰士傷亡。若不是楚翔和宋軍幫忙恐怕傷亡還要大,營長和陳風也看明白了,眼前這二位確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