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辮子,這不重要,關鍵是心裡的那根辮子一定要剪,現在國家虛弱,要想強國,必須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如此,才能上下一心,協力強國。味根,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跟熊成基講完道理,趙北又跟羅振玉講了番道理,雖然他也明白,這是白費口舌。
“羅先生,你是讀書人,讀書人歷來講究一個‘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現在國家虛弱,確實需要團結國民,但是團結國民不代表要遷就陋習,當年滿清八旗入關,為了這根辮子,殺了多少人?這個道理我不多講,你是讀書人,自然也明白什麼叫《剃髮令》。現在國家財政困難,‘辮子稅’也是迫不得已,但是這個稅總有一天要取消,這辮子也是要全部剪掉的,與其到時候被人強迫剪辮,不如現在自己主動剪辮,辮子不剪,你就不能做政府官員,只能以顧問身份議政,對於實現個人的抱負卻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總統的話有些道理,不過,這根辮子的問題,容我再想想。”羅振玉模稜兩可的說道。
“哼!食古不化!食古不化!為了剪去這條辮子,為了消滅滿清,咱們革命黨犧牲了多少同志!”
熊成基冷哼一聲,自從革命之後,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但是到底這股氣是被誰引出來的,他自己也有些納悶。
“食古不化?那也是鄙人的自由,法律保障我的食古不化自由。”
眼見兩人又要開戰,趙北只好再次出面,將眾人的注意力轉到了別的方向。
“諸位,瑞雪兆豐年,我與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