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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最後的一次。長江給我浩瀚的無邊,給我迷茫的失落,給我流淚的衝動。

在上海飛機場,我們對著公用電話機向日本的大家說,將在一小時30分的飛行後到達福岡飛機場。麻煩你們來接機,“還給你們完好無缺的後藤泰郎。”後藤姐姐尖叫的聲音從電話的那端傳來。“~哈~一起來日本嗎?……”只好由後藤向她解釋,是送到上海,然後“各奔東西”……

為了不讓我一個人孤單的旅程,後藤在我手裡放了一張回成都的機票。所以兩小時半左右不會感覺寂寞就回家咯,從上海到另外的國家日本只要一小時三十分,而我要用兩小時三十分左右回到成都,日本到底小到什麼樣子呢?而中國又大到哪裡去咯?!

25、一個人的日子裡

和後藤定期、定日、定時電話,找他的話有兩種方法,有時他在前面的房子就撥32的電話,在後面的屋子就撥36的電話。因為他的家是長長的四方形。如果32的電話鈴聲超過了五次就可能有什麼自動的“手”連線到他父親,所以36的電話在他來不及的時候(因為前面到後面的屋子跑步也要1分鐘30秒)過幾分鐘再打32的電話……啊~,真麻煩。有時又那麼需要聽到聲音的滿足感——而聽到後的滿足度一定是百分一之百。但是哦,這些滿足度也好,滿足感也罷,都需要一個安定的經濟來源。那時因為經濟不充裕,常常打對方付費。後藤媽媽曾經警告後藤“你們每天說什麼啊?電話費清單清清楚楚地寫著每一天的日期和使用時間,一分一秒地用日元計算著你們的說話。而這些說話留下的帳目清單卻來找我喲。你看,又是八萬多咯?……”昂貴的國際電話費是沒有免費這項服務的……而撥打對方付費又比自己付要輕鬆許多。但是我也有相當的困難嘛,那時不要說手機,就連一般的電話都還未普及的年代。所以,我住的進修生樓是肯定沒有電話裝置的。還有就是我付費這項具體問題咯。

偶爾有哪幾位拿著行動電話走來的時候。“哦,不得了?!”之類的感嘆從很多人的眼裡流露。那些偶爾的哪位是真的屈指可教,拿著象建築房屋時用的磚頭樣的電話還有美麗的名字“大哥大”……

電話不可以每天打,站在他人的立場去考慮一下咯。OK,用理智去治理情感的糜爛。說了半天還是在講不要打電話的事嘛。好咯,2004年的今天行動電話是爆滿的時代,相信沒有誰會說打一個電話是件困難的事。但遙遠的九十年代初是非常的難。對的,我常常到處去找電話打長途外加對方付費……我又常常忘記後藤說的“五次”就有自動的接線生接通後藤的爸爸,所以笑話成串成串地串在繩子上咯。“啊,娃塔西娃秋磨古巾得時”(啊,我是中國人),接電話的人是後藤的爸爸,很緊張,又不敢切斷電話。九十年代初,那時的我日語很糟。可是對方只是說一句“泰郎新達,泰郎新達!”(泰郎死了,泰郎死了!)。好不容易轉到後藤的聲音,才明白那句日語的意思,結果是在和我開玩笑。從此就不再緊張,放得輕輕鬆鬆地打電話咯。那時候和後藤爸爸的對話,到現在還被當作笑料被大家捉弄……

遙遠的戀愛舊事再重複,古老得沒有一顆牙,又是戀愛中的情人不可免去的“苦果”。所以在“一個人的日子裡”平常又普通地過每一天,早上起床洗刷吃喝。就去醫院的門診或者住院部,或者去看一堂解剖課——中午和大家去食堂買飯、買菜。“逍遙著年輕的時光”,和本子、揚子、蔓子去吃碗餃子啦、抄手類的麵食,又是永遠都吃不膩的味道。有時還發神經,違反事項故意燒電爐弄些簡單的什麼,去菜市場買些水果類、蔬菜類,又美名其曰補充食物纖維,維他命……有次和那三位美女發瘋咯。買來一車的桃子,是別人賣剩下的大甩價。四個女生年輕力壯要吃掉那車幾十斤重的桃子。吃得每個人喊天怒地,還是沒有那麼大的胃袋子……

其實這樣瘋瘋癲癲的事,我們又是常常在幹。“不食人間煙火”,無憂無慮的青春時光就消逝在這個季節。

26、接受著“正在進行式”的教育

我仍然住進修樓,和好多同學一樣的心理。不願聽家人的嘮叨,要自由,一副女大難管的模樣不可救藥。大部分的時間在醫院裡掛著“認真學習”的招牌,做出用功的樣子。

我的老虎弟弟也在大家的“希望”下認真學醫咯。他每天中午來我住的樓睡午覺(有他自己的一張床),“精神飽滿”後就神采飛揚地去上下午課咯。那時他是他班上的白馬王子,少年時代的弟弟面板白得象安徒生童話裡的王子樣,可愛度和人氣度常常是滿分,就象他的功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