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役那樣隆隆地逼近。它的後果,他認為,對打敗的一方來說,會造成更大的災難。
“你怎麼啦,怎麼啦,帕格。亨利?”埃里斯特。塔茨伯利離開酒吧,一瘸一拐地向他走來。“獨自個兒站在一旁,在你男子漢的臉上顯出了一副為世界擔憂的神情?”
“哦。給你舉辦了這個遊園會,玩得高興嗎?”
“啊,人有時候不能說不。”塔茨伯利扮了一個古怪的鬼臉。“白白浪費了一個下午。那頓結婚週年紀念的晚宴仍然安排在今晚嗎?”
“安排在今晚。”
“真了不起。”
“你的眼睛怎麼啦,韜基?”
“有一點兒發炎。明天會見尼米茲以後,我上你們海軍醫院去檢查一下”
“你拿得穩能見到他嗎?”
“嘿,帕格,這個人剛才還來參加這個無聊的遊園會呢,是不?這幫人從來不會忙得不見我的。他們老是迫不及待地爭取名滿天下。哦,空軍元帥道丁在戈林的九月七日空襲高潮中還跟我談話哪!要是當初我在滑鐵盧,拿破崙從戰場上逃跑的時候,他在馬背上還會跟我談話哪,準錯不了。不管他的痔瘡多麼使他痛苦!啊一哈一哈廣帕格對他周圍歡樂的人群做了個手勢。”我剛才想到了拿破崙。想到滑鐵盧戰役前在布魯塞爾舉行的那場舞會。“
“啊,說得對。‘夜晚有歡宴’的喧鬧——‘②但是眼下至少還沒有聽到越來越近的隆隆炮聲。”那隻獨眼眨了眨,瞪著。“難道有人聽到了嗎?”
“我不知道。”
“得啦,帕格!”那張肥胖的臉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