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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剃鬚刀的乳酪色的臉。“是個海軍中校,”帕格心想,“太平洋艦隊司令部的值班軍官?我真的落伍了。”

“我叫維克多。亨利。”

“啊,維克多。亨利上校,是,先生。”在他仔細打量的眼色中,在他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帕格可以看到火光熊熊的“諾思安普敦號”在下沉。“請坐。”小夥子指了指一把木椅,揪了一下對講電話的按鈕。“斯坦頓嗎?去看看參謀長是否有空。維克多。亨利上校來了。”

看起來訊問他的人就是斯普魯恩斯。很難對付的人;一點也不講老交情。不久,對講電話咯咯地響了一陣,接著值班軍官說:“先生,斯普魯恩斯中將正在開會。請等一會兒。”

一些水兵和婦女志願隊員匆匆地走來走去,值班軍官有時接電話,有時打電話,或者在日誌上草草地寫上幾個字。維克多。亨利坐在椅子上全面考慮訊問可能進行的方式。如果斯普魯恩斯抽空接見他,話題肯定涉及那次戰役。值班軍官不時向他投來憐憫的目光,他感到象黃蜂刺痛一樣難受。 過了令人焦急的半個小時了,斯普魯恩斯才接見他。值班軍官那張狹長的象姑娘一樣光滑的臉、他偷偷地投向他的憐憫的目光以及等待時的焦急心情,帕格全都終生難忘。

斯普魯恩斯在窗子旁一張立式書桌上籤署檔案。“你好,帕格。請等一會兒。”他說。他以前從未用過亨利這個小名稱呼他。他幾乎對任何人都不用小名稱呼。斯普魯恩斯穿一套漿過的卡其軍服,顯得非常整潔。瘦瘦的臉,很好的氣色,平坦的腹部。帕格往常曾多次想到過,現在又一次想到,這位中途島戰役的英雄和下巴象攻城超、虎視眈眈、濃眉、時而脾氣傲慢、時而德皮笑臉的海爾賽相比,不論在外表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