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參謀人員的談判老是在兜白子。他從心底裡感到厭煩,指望一兩天內就逃之夭夭。
“帕格,你臉色很不好,”帕米拉坐直起身來,很突然地說。再想否認是沒有用的。波旁威士忌、蘇格蘭威士忌和果子酒的緩和作用,以及看見帕米拉所感到的興奮,這時候都在緩緩地消逝。房間在他的眼前晃盪,他覺得難受得要命。“一陣陣發作,帕姆。波斯的流行玻也許,我還是回基地去好。”
大臣正好在這時候回來了。他立刻吩咐預備汽車,叫司機把車子開到花園門口來。
“我陪你去上汽車,”帕米拉說。
勃納一沃克通情達理地微笑了一下,很疲倦地站起身來和他握手。大臣陪著他們穿過了那個華麗的門廳。
“謝謝您的款待,”帕格說。
“您能光臨我很高興,”侯賽因。 阿拉用鋒利的目光朝帕格的臉上望了望,說。“非常高興。”
在花園裡,帕米拉在兩盞燈之間一個比較黑暗的地方站住了腳。她抓住帕格汗津津的手,把他拉過來對著自己。
“最好不要,帕姆,”他咕噥說。“我可能很容易傳染。”
“真的嗎?”她用兩手抱住他的頭,把他的嘴湊到了自己的嘴上。她輕輕地、甜蜜地吻了他三次。“好了。現在,咱們兩個都得了這種病啦。”
“你為什麼還沒跟勃納一沃克結婚?”
“我就要這麼做了。你已經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