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倒不是裝的:“迷龍這小子纏人吶,活人不能耗死在死人身上。”
我:“……只要是活人就會接受虞嘯卿的好意。我們沒得選擇。”
話又掰回了原點。死啦死啦看著我,又看了看我,心事重重轉身。去他已經去過很多次的地方。我呆在那裡等了一會。跟著他的背影。老程式老章程,一切都沒有改變。
我呆在我慣呆的拐角。那道牆已經被我摳出一個相當可觀的大洞來了,我相信再不多久我就能把它摳通了,我站在那,看著死啦死啦。他敲了門,然後回到對街,他在牆根邊也有他自己的營生。
一個禪達人從我身邊過:“又來摳牆呢?”
我心不在焉地:“嗯嗯。”
這回門應得很快,門很快就開了,我瞧著死啦死啦進了門,而我父親在迷龍老婆身邊索債:“我書呢?”
然後門關上了。
很快我這道牆真正的主人——那個老太太拿一根小棍追打了出來,我閃身便跑,在她的思維裡趕我大概也與趕雞無異,只要不碰牆便好。我跑開了,站定了她便嘀嘀咕咕地回去——我正好站定在死啦死啦剛駐足地地方。
我瞧著我站定的地方,死啦死啦剛才在這裡又吹氣又吐唾沫地給一整隊螞蟻製造著生活中的波瀾。我蹲了下來,繼續他未竟的工作。
我用噓氣製造狂風,用唾沫製造洪水,我還想用火柴製造雷電。上回我救過它們,可那是上回。
我對著螞蟻獰笑:“我是做大事的。你輩生於此時,立於此世。歷遭此劫,也是天將之任。”
後來我瞧見小醉過路,張立憲跟在她身後,一個絕對授受不親地距離,張立憲幫提著菜籃子,小醉也沒理他,就像她手上有條無形的繩子,牽著張立憲這條乖乖的狗。
可我的臉立刻就皺巴上了。
人渣們現在沒事就湊份子到小醉家做飯,讓小醉每天都覺得她哥哥回來了一樣。張立憲每天努力,努力但完全無望。只是沒臉沒皮地接近一點。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