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難道就這樣走了不成?你不是要取我家堂妹嗎?”就在這個時候,馬車內忽然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
秦勇聞言煞眉一掃,掃了韋思言一眼,那韋思言見狀暗暗叫苦,當下走到秦勇身邊,小心翼翼的將兩人的衝突說了一遍。又將馬車內女子的身份說了一遍。原來,裡面不但有韋尼子還有韋珪,幾年前嫁給秦王作為側妃的。如今秦王已死,故此又回到了家中。
“盧郎君,請到漢王府走一遭吧!末將無權處置你,只能請漢王殿下處置你了。來人,將他們拽下來,綁了。”秦勇面色陰冷。望向盧照秉的目光是何等的不善。心中暗思道:“漢王殿下是何等的英明,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弟弟呢?”
“什麼?你要綁我!”盧照秉面色驚訝之色,望著秦勇。不光他沒有想到,就是韋思言與周圍圍觀的眾人都沒有想到,秦勇居然有如此大的膽子,將漢王殿下的親兄弟給綁了。
“你擾亂了城門秩序,某身為金吾衛將軍,自然有權綁你。綁了,帶到漢王府去。”秦勇麵皮一動,狠狠的掃了自己屬下一眼。那些屬下不敢怠慢,趕緊跳下馬來,走上前去,一把將盧照秉拉了下來,從腰間取了繩子,將盧照秉綁的結結實實。
“誒,你雖然是我家兄長的弟子,但是實際上也不過是我盧家的一個奴才而已,居然敢綁漢王的兄弟,你想死嗎?”盧照松見狀,面色大變,手中的馬鞭就朝秦勇抽了過去。
秦勇面色一變,右手一出,閃電般的握住抽來的馬鞭,一下子奪了過來,指著盧照松怒喝道:“抽打朝廷命官,給我綁了。”話音剛落,又見兩名緹騎飛奔上去,將盧照松落下馬來,也取了繩子將他綁了。眾人見狀,一陣大譁。
“秦郎,這,這。還是算了吧!”這下韋思言也驚住了,趕緊上前勸阻道。
“舒國公,末將還有事,先告辭了。”秦勇也不待韋思言說話,就揮了揮手,當下數十騎隆隆而響,就朝漢王府而去。那盧照青等人無可奈何,也只得緊隨其後。
而韋思言見狀,也深深的嘆了口氣,道:“今日就算了,二郎,你帶著妹妹先回府,我去見漢王殿下。”
“兄長,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韋思齊望著秦勇那高大的身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不錯,這漢王懲治了誰都不好使。”韋思仁也冷笑道:“若是懲治了秦勇,到時候,不但他的學生們心中有刺,就是日後,長安城內,金吾衛也算是沒有什麼威信可言了。若是懲處了那盧氏子弟,嘿嘿,這日後,盧氏子弟又有何人敢來輔佐他,幫助他。”
“哼,三郎,這你可就錯了。”韋思言搖了搖頭,道:“恐怕你不知道吧!盧照辭在玄武門之變前,曾與他的父親盧昌青分家了。他所依靠的根本不是他的宗族力量,而是他的那般學生,還有終南書院中的那些窮書生們。哼哼,聽說了嗎?到現在,盧照辭還沒有將科舉考試的題目交給蕭老大人,顯然是害怕我們這些人在其中弄什麼貓膩來,聽說那蕭老夫子如今可是吃喝都在漢王府中,就是為了害怕這試題洩露出去。所以要維護我關隴世家的利益,來陰已經是不行了,只有明對明的幹。他這一代不行,那就在下一代來影響盧氏江山。好了,你二人好生照顧小妹,我這就去漢王府。”說著就打著駿馬,跟著秦勇朝漢王府而來。
等他趕到漢王府的時候,隨著盧青雲朝銀安殿而來,卻見大殿外廣場之上,秦勇跪在那裡,動也不敢動。心中一動,暗自冷笑道:“這漢王殿下也是一個顧念私情之人。一個是嫡親血脈,一個卻只是一個學生而已,哪個更為重要分的卻是很清楚。盧照辭也不過如此而已。”
“秦將軍,這是為何?漢王殿下生氣了?”韋思言佯作驚訝的問道。
“老師說秦某做錯了事情,就應該罰跪著。”讓韋思言沒有想到的是,秦勇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的懊惱,反而是一臉的開心的模樣。
“哼,秦郎,剛才你就應該在城門處給那兩個傢伙抽上二十鞭子,否則,你這個時候就不會跪了。”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粗壯的聲音。
“見過喬國公。”韋思言心中一驚,趕緊轉過身來,朝來人拱手道。
來者正是盧照辭的堂弟,剛剛被封為喬國公的盧照英。雖然同樣是國公,但是地位卻是不一樣。韋思言這個舒國公不過是實領三百戶而已,但是盧照英的國公卻是實領五百戶,可以想象,一旦盧照辭稱帝,這個喬國公甚至有可能成為郡王,甚至親王,韋思言是不敢怠慢的。
“韋將軍,有禮了。”隨著地位的上升,盧照英也改了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