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一張長弓,馬背上還有一副箭囊,顯然是要出城打獵的。在他的身後,還有兩個長的相似的年輕人,長雄健有力,能有如此行頭的,必然不是簡單的人物。
“你們是什麼人?”手握馬鞭的年輕人不屑的笑了笑,道:“這天下難道還有趕阻攔我們的人馬?”
“在下千牛衛備身、世襲舒國公韋思言。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原來是韋思言領著韋思齊、韋思仁出去打獵,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了這等事情,雖然感覺對方也是不平凡之人,但是卻也沒有將他放在心上,畢竟,盧照辭已經下旨將迎娶他的妹妹韋尼子為側妃。整個長安城內,不管是哪家的達官貴人都會給他一點面子。
“兄長,是何人攔路?”這個時候,馬車內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如同百靈鳥一般,又如同一汪清泉從心間流過,舒服無比。
“哈哈,這裡還有一個可人兒,如此甚好,想我盧氏與你韋氏也算是名當戶對,回頭讓我家兄長,到你韋氏下聘禮就是了。這個小娘就送給本公子就是了。”手執馬鞭的青年聞言,雙眼一亮,露出一絲貪婪來。
“盧氏?”旁邊圍觀的眾人聞言臉上都露出驚駭之色。如今整個大唐何人最為尊貴,並不是坐著天下的李氏,而是站著統治天下的盧氏。這幾個人居然如此大膽,面對長安韋氏都面不改色,還調笑對方的小娘,由此可見,此人必然是丞相、漢王殿下的親戚了,才會將韋氏不放在心上。
“敢問對面郎君與漢王殿下如何稱呼?”韋思言皺了皺眉頭,忍住心中的厭惡之色,拱手問道。
“漢王殿下真是某的嫡親兄長。”手執馬鞭的年輕公子得意的說道。原來來者正是盧照辭的弟弟盧照秉。
“在下盧照松(盧照青、盧照明、盧照輝)。”在他身後,四個年輕人分別拱手道。除掉最後說話的年紀較長的年輕人外,臉上無一不是得意洋洋的模樣。
“盧氏宗親?”韋思言的眉頭皺了起來。如今整個大唐的所有人。對盧氏的稱呼都已經從河東盧氏轉為盧氏宗親或者漢王宗親這個稱呼上來。因為自從朝廷冊封盧照辭為大丞相這一刻起,大家都知道盧照辭稱帝已經不遠了,現在所走的就是和當年李淵所走的路一樣。眾人在外李淵等李閥感到惋惜的同時,也在觀看著盧氏。是不是也和李閥一樣,不過兩代就會結束自己的統治。
“怎麼,不知道小爺可有機會配的上車內的小娘否?”盧照秉哈哈大笑,就催動這胯下的戰馬,朝馬車緩緩走了過去,手中的馬鞭正待開啟車簾。
“哼,等你成了漢王的時候就有資格了。”韋思齊見狀,不由的大喝道。那韋思仁更是抽出腰間的長劍,只見一道寒光一閃而過,瞬間就將馬鞭斬成了兩截。
“怎麼,你敢造反不成?”盧照秉嚇的俊臉一白。
“哼,無能懦夫,與漢王殿下差的也不知道有多遠。”韋思言冷笑道:“裡面的坐的乃是漢王殿下的側妃,盧照秉,你敢搶漢王殿下的側妃嗎?”
“啊!”盧照秉俊臉漲的通紅,沒想到自己居然調戲的自己嫂子,一下子臉上尷尬無比,就是身後的盧照松等人臉上如同開了染布坊一樣,各種顏色相互變化著。
“什麼人,聚集在城門口,還不散去。”忽然一聲大喝聲傳了過來。眾人轉身望去,卻見一個年輕將軍,面色冷峻,手上執著一柄長槍,冷冷的盯著眾人,在他的身後。卻是清一色的玄甲騎兵,各個面色冷峻,手中也都是清一色的長槍。
“是金吾衛。”人群之中很快就人喊到。霎時間,周圍的眾人瞬間就散了開來。金吾衛乃是維持長安城中治安的,有的時候,還兼著抓捕盜賊之用。雖然權力較小,但是卻無人敢在這些人面前放肆,因為他們的統領乃是漢王殿下三十名弟子中排名居首位的秦勇。聽說即將成為御林軍副統領,絲毫不下於那些名將之下。
“見過秦將軍。”韋思言一見秦勇,面色一陣抽動,很快就露出一絲笑意。趕緊拱手道。在他的身後,韋思齊、韋思仁也都行了一禮。他們如此禮遇秦勇,不但是因為秦勇深得盧照辭信任,更為重要的是,秦勇此人雖然為盧照辭的弟子,但是恪守本分,生性剛正,辦事也極不講情面,長安城內的達官貴人犯在他手上的也不知道有多少。
“原來是舒國公,末將有禮了。”秦勇一見韋思言,也拱手還禮道:“國公不出去打獵,為何在城門處滯留不進?”
“哈哈,你就是大兄的學生吧!走。快帶我去見我家兄長。”盧照秉一見自己調戲了自己家的嫂子,知道這個時候不走,恐怕更加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