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為’的主旨發言。他說,法律是民意的體現。但是,少數不良法律人為了勝訴,刻意隱瞞真相,誤導民眾,操弄民粹,*民意、顛覆民意。利用這種方式取勝,與盜竊、搶劫無異。以這種方式獲得的果實,最終要連本帶利還給權利人。
我聽了,很不以為然。為了勝訴,操弄民粹是行業潛規則。誰不用誰犯傻、誰吃虧。
青鋒下臺後,我質問他說,何為民粹?青鋒說,民粹是反理性、反權威的意識形態和價值觀。諸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是流氓我怕誰’等等。
平時,‘民粹’思想象冬天的蛇一樣處於休眠及潛意識狀態,被關在理性的閘門之內,緩緩流淌,水波不興。一旦被啟用,一旦‘民粹’之水氾濫、上漲,將掀起滔天大浪,沖垮理性的堤壩,對社會產生巨大的震盪和破壞。
我說,如此說來,‘民粹’是平民百姓的專利了,有錢人才不會冒險。所謂有恆產者有恆心。青鋒說,你這樣說是對平民百姓的侮辱。
每個人的潛意識裡,或多或少存在非理性的排他的‘民粹’因素。只不過,大多數人掌控得好,不讓‘民粹’因素左右自己的行為。
此外,操弄民粹者,恰恰不是心地善良的平民百姓,是別有用心的人。透過*政治得不到的東西,寄希望透過街頭抗爭來解決。
他們利用平民百姓的純樸、善良、嫉惡如仇的高尚品格,刻意隱瞞真相,誤導百姓,煽動仇恨,製造對立。我要警告某些人,操弄‘民粹’者,等於火中取栗,將不自覺為‘民粹’反挾持,最終為‘民粹’所吞噬。玩火者必*。
我說,什麼叫操弄民意?對於爭議性較大的問題,‘訴諸民意’是*制度的組成部分,是最好的方法。
青鋒說,不要玩火*。有人以為,‘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切記,老百姓只能被矇蔽一時,不能被矇蔽一世。所謂‘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你現在真有出息。為了勝訴,一會訴諸民意,一會花錢請名人背書。玩法、弄法、吃法到如此高的水平,可喜可賀。不過,我要警告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你把法官看成什麼了?弱智嗎?你把老百姓看成什麼了?傻子嗎?
我說,我這樣做是為當事人負責,是我盡職盡責的表現。再說,訴諸民意和背書也不是我的發明,我只不過拿香跟拜罷了。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青鋒說,須知,司法審判是專業性很強的工作,不能讓外行左右審判。
48:磨刀之藝術女人
聞聽此言,我的滿腔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終於爆發出來。我說,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不要把我說得那麼卑鄙。有些話礙於兄弟情面,我一直沒說。今天,不得不說了。我說我真實、你虛偽,你接受嗎?
青鋒說,當然不能接受,與事實不符。我說,我說的是實情。請回答我一個問題,*與藝術的分水嶺何在?換個問法,人體在什麼情況下是*?什麼情況下是藝術?
青鋒說,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必須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我說,好。你怎麼看人體?我怎麼看人體?青鋒說,我看人體是藝術,你看人體是*。我說,大錯特錯。如果說從前的我是*中人,我同意。
現在,我已經變成藝術中人了。我是由*始,由藝術出;由*入,由藝術出。因為看女人太多,上過的女人太多,我已經對*女人不感興趣了,對女人的敏感部位不感興趣了。我甚至到了見*的女人、見到女人的敏感部位就噁心、就想吐。
因此,我的世界觀已經昇華。如今,我眼中的*女人,完全是藝術女人,不是*女人。而你,由於見過的女人很少,上過的女人更稀,因此,每見一個女人都是*女人。
說完,我看著青鋒,有點洋洋自得。青鋒說,你的高論確實聞所未聞。按你的說法,只有大流氓才配稱得上藝術家?每個人不變成大流氓就成不了藝術家?假如你的推論成立,諾貝爾獎應該授予你。可惜,這一切都是假設,不是現實。
魯迅說,一部紅樓夢,道學家看到淫,紅學家看到易,才子佳人看到纏綿,革命家看到排滿,流言家看到宮闈密事。可見,立場不同,觀點不同。
我說,打住。對人體欣賞有一個從量變到質變的過程。無論什麼家,看到漂亮、*的女人體,第一眼不一定是或一定不是藝術,而是非非、是*、*。不要忘了,即使你想崇高,生物本能驅使你不得不做或不得不想一些苟且的事。
青鋒說,你這是混蛋邏輯。我不否認,世界上有浪子回頭的人。他們先荒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