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咬著唇,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才道,“也不指望你!你身上本就帶著傷,好生養著吧!”
說著便站起身,施施然的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你們不去,我便自個兒去了。”
二孃便知自己那話怕是又叫春江心頭不舒服了。自己到底沒什麼根底,所以她能隨意甩臉子。
“不必理她!裝得可真像!”灩灩朝著春江的背影冷笑了一聲,毫不在意的對二孃道,“她也就是搏個名聲罷了,哪裡會在意芳甸高不高興?”
說著臉上難免便帶上了幾分惆悵,“若是我,也不願這樣的時候見人的,一點兒臉面都剩不下了!”
“她既是要回來,少不得還能見。”流霜說著也站起身,對二孃點點頭,“我回去了。”
灩灩想了想,也起身道,“我也回去,收拾些東西,看看有沒有什麼芳甸用得上的。雖然她未必肯收,卻也是我一份心意。”她看了看二孃,猶豫著問道,“你也能下床了,要不要去瞧瞧?”
二孃心頭意動。且不說看不看東西的事,這幾日躺在床上,著實無聊之極,若是能出去走走,總是好的。
灩灩見此,便上前扶她,“那就去瞧瞧唄!也別換衣裳了,近得很!”
灩灩她們的屋子都是在東廂,只二孃獨個兒在西廂,卻也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又不出院子,二孃身上穿著的是家常衣裳,的確不必再換。便就著灩灩的手,小心的下了床,兩人慢慢朝著東廂走去。
流霜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