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成新的統一體。在把夢的思想轉化為意象的過程中,優先允許的顯然是這種組合與凝聚。彷彿有一種力在起作用,它使夢的思想材料受到壓縮(compresAsion)和聚集。
作為凝聚的結果,外顯的夢的一個成分可能相當於內隱的夢的思想的諸多成分;而反過來,夢的思想的一個成分,又可能被外顯的夢中的幾個形象所表示。
更為引人注目的是另一過程——移置(displacement)或重點的改變——我們在意識思維中,只是在錯誤的推論或開玩笑的方式中才看到這一過程。的確,夢的思想中的不同觀念並不具有完全相等的價值;它們所受到的精神專注(cathected)具有不同程度的情感性,並相應地被認為具有不同程度的重要性和值得關注的性質。在夢的工作中,這些觀念與依附於它們的情感分離了。這些情感則被單獨處理:它們可能被轉移至另外某物上,也可能仍然保留於原物之上,或可能發生了改變,抑或可能根本不在夢中出現。這些被剝奪了情感的觀念,因其在夢的意象中所具有的感覺強度,在夢中恢復了它們的重要性;但我們看到,著重點已從重要的成分轉移到一般的成分上去了。因此,在夢的思想中僅起次要作用的某種東西,在夢中卻被作為主要東西而提至突出的地位上;相反,作為夢的思想之本質的東西,在夢中卻只是得到了附帶的、不明確的表現。
正是夢的工作中的這一部分,使夢對做夢者來說顯得奇怪和費解。移置是夢的變形(distorAtion)所使用的主要方法,在夢的檢查機制的影響下,夢的思想必定受到這種變形。
在對夢的思想施加了上述這些影響之後,夢就接近於形成了。當夢已作為一種知覺的客體出現在意識面前之後,一種不太穩定的因素進一步開始起作用了,這就是所謂的潤飾(secondary-rerision)。在這一方面,我們對待夢的態度,就像我們一般所習慣地對待我們的知覺內容的態度一樣:填補縫隙,引入聯絡,而這樣做時我們常常犯嚴重的曲解的錯誤。
這種行為可以被視為一種文飾(rationalizing)的行為,這充其量不過使夢具有一個與其真實內容不相符合的協調的外表。但是,這種行為也可能被省略,或僅僅被表現到一個非常適當的程度。在這種場合下,夢將會公開地顯現出它的一切縫隙和裂痕。另一方面,我們不可忘記,夢的工作也並不總是以同等的能量起作用的;它常常僅侷限於對夢的思想的某些部分發生作用,而允許其餘部分原封不動地出現在夢中。
在這些場合,夢給予我們這樣一種印象,即它在進行著最精密而複雜的理智活動,例如從事思考,開玩笑,作出決定和解決問題;然而這一切都是我們正常的精神活動的產物,可能在做夢前的那一天就已經完成了,它們與夢的工作毫無關係,沒有表現出夢的任何特性。再一次強調夢的思想本身即無意識的本能衝動與白天的殘餘物二者之間的重大區別,並不是多餘的。
後者表明了我們精神生活的複雜性,而前者——它成為形成夢的固有動力——則永遠只是在願望的滿足中尋找出路。
B十五年前,我就能夠告訴大家這一切了,而事實上,我當時的確和你們談了這一切,現在,我來如實地介紹一下這十五年裡在夢的理論方面發生的變化和取得的新發現。我已說過,恐怕你們會感到我的講演沒有多少價值,而且諸位會無法理解:我為什麼要讓你們聽兩次同樣內容的講演,而且為什麼要自己講兩次。這是因為從上次演講到今天已過去了十五年,我希望透過這次講演,可以最容易地與諸位重建聯絡。再者,我講的這些東西都是很基本的知識,以於理解精神分析具有決定性的重要意義,故再一次聽聽它們,可能也是令人愉快的;而且,由於它們保持了十五年而變化比較小,可見它們是很值得為人們所瞭解的。
當然,在這一期間的有關文獻中,大家會找到大量的實證材料和詳細的描述,我對此只想給大家舉幾個例子。
此外,我也可能附帶地告訴諸位一些事實上早已為人所知的情況。
我們所談論的主要是夢中的象徵方法(symbolism)和其他的表示方法。
現在就請大家注意聽下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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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在不久前,美國一所大學的全體醫學教員,以精神分析沒有被任何實驗所證明為由,拒絕承認它的科學地位。他們其實也可以對天文學提出同樣的反駁;對天體的實驗甚至更加困難。
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