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多孩子在發育過程中都經歷過一個明顯的神經症階段,這就產生了實際的利益。
既然我們已經學會怎樣觀察得更敏銳,我們就禁不住要說,兒童的神經症並不是例外,而是常規,彷彿是從嬰孩先天的生性通向文明社會的通路上能夠避免的現象。
在多數情況下,這種童年神經症階段是自發地克服的。可是它難道不可能也很規律地在一般的健康成年人身上留下痕跡嗎?
另一方面,在那些後來患神經症的人身上我們總是能發現與童年疾症的種種聯絡,雖然當時不一定十分明顯。
我相信,如今有些醫生認為我們每一個人就在童年時代遭受過結核病的侵襲,這正和我剛才說的情況相仿。當然,在神經症的情況中免疫因素並不起作用,所起作用的只是預定因素。
讓我們再回過來考慮你關於確鑿性的問題。根據對兒童的直接分析考察,我們已經相當普遍地確信我們對成年人講述的童年經歷進行解析是正確的。不過,在相當多的例項中,也有可能得出另一種確信的證據。從某些患者的分析中獲得的材料使我們能夠重新構造出他們童年時代的某些外部經歷,某些給人深刻印象的事件,雖然患者本人並未儲存對這些事件的意識記憶。後來,由於某種偶然的巧合,或根據從父母或保姆那兒瞭解到的情況,我們得以獲得確鑿無疑的證據,證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