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汙衊我的人格。”
“不論你怎樣陳述,”喬說,“都會被作為對你不利的證言記錄下來。”
“當然嘍,這場訴訟是會被受理的,”傑·傑說,“這意味著他並非神經健全)。萬事休矣,完蛋啦。”
“你得有一雙健全的眼睛!”阿爾夫笑著說,“你不知道他低能嗎?瞧瞧他的腦袋。你知道嗎,有些早晨他得用鞋拔子才能把帽子戴上去。”
“我知道,”傑·傑說,“倘若你由於公佈了某件事而被控以誹謗罪,即使那是確鑿的,從法律觀點看,還是無可開脫。”
“唔,唔,阿爾夫,”喬說。
“不過,”布盧姆說,“由於那個可憐的女人——我指的是那人的妻子。”
“她是怪可憐的,”“市民”說,“或是任何其他嫁給半調子的女人。”
“怎麼個半調子法兒?”布盧姆說,“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他……”
“半調子指的是,”“市民”說,“一個非魚非肉的傢伙。”
“更不是一條好樣的紅鯡魚,”喬說。
“我就是這個意思,”“市民”說,“邪魔附體,這麼說你就能明白了吧。”
我確實看出要惹麻煩來了。布盧姆還在解釋說,他指的是由於做老婆的不得不追在那個口吃的老傻瓜後面跑跑顛顛,這太殘酷了。將該死的窮鬼布林撒到野外,幾乎能被自己的鬍子絆倒。老天爺看了都會哭上一場。殘酷得就跟虐待動物一樣。嫁給他之後,她一度得意洋洋,鼻孔朝天,因為她公公的一個堂弟在羅馬教廷擔任教堂領座人。牆上掛著他的一幅肖像,留著斯馬沙爾·斯威尼般的小鬍子。這位薩默希爾出生的布利尼先生,義大利人,教皇手下的祖亞沃兵,從碼頭區搬到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