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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動機系統。克雷…2型接收了這些資訊,把每一資料都歸到其適當位置。一切準備就緒,可以運算了。

“可以了。”他對系統操作員、一名空軍軍士長說。

“好。”軍士長把“XQT”打入了他的終端裝置,克雷…2型開始工作。

泰勒走到軍士長的控制檯前。

“這是你輸入的一個非常長的程式,先生。”軍士長把一張10美元的鈔票放在控制檯上面。“和你打賭,我的計算機10分鐘之內就能計算好。”

“不可能。”泰勒把他的一張10元鈔票放在他的旁邊。“15分鐘吧,慢慢幹。”

那咱倆折中一下吧?“

“好的。附近有廁所嗎?”

“出門向右拐,先生,走到大廳,在左邊。”

泰勒往門口走去。他走路的樣子不可能很漂亮,這使他很苦惱,可是四年都過去了,這也就算不得什麼了。他還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車禍發生在一個寒冷的明淨的夜裡,在康涅狄格州的格羅頓,離艦船修造廠大門只有一個街區的地方。星期五凌晨3點,為準備新的出海命令而連續工作了20小時之後,他驅車回家。那個造船廠的民工,也已工作了很長時間,中途在一家他常去光顧的酒吧間下了車。他在那裡喝多了一點,這是警察局後來證實的。他上了車,發動了引擎,闖過了一個紅燈,以每小時50英里的速度橫撞在泰勒的汽車上。對他來說,這次車禍送了他的命,而斯基普比他走運些。那是在一個十字路口,斯基普的行車方向亮的是綠燈,當他看到那輛“福特”汽車的前端離他的左側車門不到一英尺時,要想避開已經來不及了。他已不記得自己被撞進當鋪玻璃窗裡去的情景了,接著的一個星期,他住在耶魯—紐黑文醫院裡,在死亡線上徘徊,這段時間對他也是一片空白。他記得最清楚的是他醒來的時候——他後來才知道,八天以後他才醒過來——看到他的妻子吉恩正握著他的手。那時,他的婚後生活一直不順心,這對核潛艇軍官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他醒來第一眼看見她時,她的樣子實在不能恭維——兩眼充血,頭髮蓬亂——但她從未象此刻這樣漂亮過,他此刻才體會到,她是多麼重要,要比失去半條腿重要千萬倍!

“斯基普?斯基普·泰勒!”

這位前潛艇兵吃力地轉過身去,看見一名海軍軍官正朝他跑來。

“約翰·科爾曼!你可好啊?”

泰勒注意到,現在是科爾曼上校了。他們曾兩次在一起服役。在“蒂肯西”號上共事過一年,又在“鯊魚”號共事過一年。科爾曼是個武器專家,曾指揮過兩艘核潛艇。

“家裡怎麼樣。斯基普?”

“吉恩很好。現在有五個孩子了,還有一個也快出生了。”

“真該死!”他們熱烈地握了握手。“你這個傢伙總是那麼不好對付。聽說你在安納波利斯執教。”

“是的,還乾點工程方面的副業。”

“你現在在這兒幹什麼?”

“我在空軍計算機上搞一套程式。為海洋系統控制研究所檢查一種新艦艇的結構。”掩飾得非常妙。“他們讓你幹什麼啦?”

“在作戰二處,我是道奇將軍的參謀長。”

“真的?”泰勒又沒有想到。薩姆·道奇海軍中將目前負責作戰二處。海軍潛艇戰作戰處副處長辦公室在行政上負責全面管理潛艇行動。“你忙嗎?”

“你還不知道!亂了套了。”

“什麼意思?”星期一以來泰勒就沒有看過新聞,也沒有讀過報紙。

“你開什麼玩笑喲?”

“星期一以來,我一直在搞這套計算機程式,每天要工作20個小時,而且我不再能看到那些作戰檔案了。”泰勒皺了皺眉頭。那天在海軍學院他倒聽到過一些訊息,但沒有留意。他這個人就有本事把全部心思都撲在一個問題上。

科爾曼看了一下走廓兩頭。現在是星期五晚上,已經很晚,就剩下他們兩人了。“我想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的俄國朋友計劃搞什麼重大的軍事演習。他們的整個北方艦隊都出海了,也許開到了附近。他們到處都部署了潛艇。”

“要幹什麼?”

“我們還拿不準。看來好象是在進行一次重大的搜尋與救援行動。問題是,在搜尋什麼?此刻,他們有四艘A級核潛艇正以最高航速向我們海岸駛來,它們後面還有一群V級和C級潛艇也正疾駛而來。最初我們擔心他們要封鎖貿易航線,可是他們飛快地駛過了那些航道。他們肯定是在朝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