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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啞口無言,見我們沒有吭聲,他從藥櫃裡把一小瓶液體取出來,吸入注射管。

“沒有什麼副作用吧?”我斟酌著,問了這麼一句。

他瞪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隨即將藥注射到水欣的身體。

大約過了五分鐘,趙雲嫣還有吳天用,以及新來的院長都到了醫務室。趙雲嫣衝我點點頭,隨後和領導去了解情況。

王惠簡單地向他們講述了事情的起始。他們一邊打電話聯絡醫院,一邊向男醫生詢問病情。

醫術“高明”的醫務室醫生(3)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救護車終於到了。但,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車上除了司機居然只有一個小護士,胸前戴的牌子還是實習護士,車上什麼急救裝置也沒有。

大家小心地把水欣送上車,王惠和李雀也先後上了車,我正要坐進去時,擠在裡邊的趙雲嫣突然說:“素顏,已經沒有地兒了,你就別去了。”

見我有些猶豫,她又說:“放心,院領導都在,我們會好好照顧水欣的。”

我只好默許。

救護車滿載著一車人駛向校外。而我,卻有種不祥的預感,可是我不敢想,也不願想。我對自己說,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晚上,我給王惠她們發資訊,卻一直沒有人回,打電話,告知手機關機,好奇怪,怎麼會都關機呢?難道是都沒電了嗎?

我終於混混沌沌地睡去了。

早上醒來,才覺得有些不對,因為沒有一個人回來睡覺,寢室只有我一個人。

痛苦絕望的哀嚎聲

我從床上狼狽地爬起來,哆嗦著開始撥王惠的手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白麗、李雀的手機同樣都關機。打趙雲嫣的手機,沒有人接。

見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水欣呢?她怎麼樣?

我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爆了。

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穿上衣服,洗臉、刷牙,決定先去學院,實在不行就去趙雲嫣的宿舍,就不信找不到人。

到陽臺的時候我才發現,居然下了一夜的大雪,厚厚的雪積了足有一尺深,整個Z大被一片白色覆蓋著。

這是2002年12月16日,北京的第一場雪。

兩年以後,刀郎的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紅遍了大江南北,街頭巷尾紛紛傳唱。

而水欣,就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