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你卻誤太子,本宮就是想饒你也饒不了。來啊,給我拖出去,重打五十杖,轟出北宮……”
太好了,想什麼來什麼!周陽很是放心,五十杖雖然讓人難受,比起給砍了腦袋就便宜多了,寧願捱打,不願掉腦袋。
“娘娘且慢,臣有話說。”竇嬰搶在周陽謝恩之前接過話頭。
“太傅有何話要說?”慄娘娘眉梢兒一擰,異樣風情爬上眉頭。
“娘娘,請借一步說話。”竇嬰瞄了周陽一眼。
“這裡不能說嗎?”慄娘娘有些不解。話雖如此說,仍是跟著竇嬰去了。
兩人走出大殿,竇嬰左右一望,沒有人,這才停下來:“娘娘,要是竇嬰所料不差,此圖並非周陽所獻,應是慄行敬呈。”
慄娘娘有些不高興:“太傅,我一向是敬重你的,可你也不能汙衊侄兒。侄兒心地善良,雖不乏少年輕狂,倒不失為一個好人,他斷不會做出如此之事。昨日,周陽折侄兒手指,你要我不追究,賞賜周陽,我聽了。可是,這個周陽欺人太甚,他好大的膽子,敢把這種汙穢之物帶進宮,我沒砍了他的腦袋,已是天大的恩典了。”
竇嬰嘆口氣道:“娘娘,竇嬰相信不會料錯,此圖必非周陽所攜。娘娘請想,周陽今日頭一次進宮,他怎會知道太子喜好?即使是周陽帶進宮,娘娘此時也不能責罰周陽,不僅不能責罰,還要好言勉勵。”
“太傅,你要我顛倒黑白?”慄娘娘怒氣不減反增:“我侄兒多好的人,周陽他敢斷指,要是落下殘疾,豈不給人笑話我慄家?”
竇嬰臉一肅,頂撞起來:“娘娘請想,是太子的大位重要,還是慄家重要?孰輕孰重,還請娘娘三思。”
侄兒再親哪裡親得過兒子,慄娘黛眉緊蹙,沒有說話。竇嬰的話起作用了,竇嬰接著道:“皇上諸子中,論聰明、論才氣、論膽識當數四王子。皇上封王信為侯,用意勿需多說,若是沒有周亞夫這個外援,太子之位能否保住,臣實是不好說。”
“真不計較?”慄娘娘擰著的眉頭散開了。
“不僅不能計較,還應該好言褒獎周陽的膽氣。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