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聞所未聞,大有見獵心喜之感,心裡很是盼望周陽再教幾手絕活。男人嘛,這種絕活越多越好。
……
未央宮,宣室殿。
朝議正酣,景帝臉帶笑容:“今日議政,朕心甚慰!昨日接得邊關急報,李廣、程不識及時馳援,雁門郡不僅保住了,還打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勝仗,斬首數百。大漢開國以來,與匈奴大大小小數十戰,勝仗不多,如這般斬首數百的勝仗更是沒有,朕極是欣慰!”
“皇上聖明,漢軍威武!”
群臣忙拍馬屁。
景帝揮手阻止群臣:“這得益於丞相排程有方,才有如此大勝!周亞夫聽旨:朕增封你食邑五百戶,賜錢十萬!”
“謝皇上!”周亞夫謝恩。
景帝接著道:“周亞夫,你母親七十大壽快到了吧?人生七十古為稀,萬分難得呀,朕的意思,你應該好好操辦,為老人家過一個熱熱鬧鬧的壽誕!”
皇帝金口問起,這是何等的榮耀,周亞夫感動莫銘,激動不已:“謝皇上掛懷!”
景帝彷彿沒有看見似的,緩緩道:“到時,在長安的文武百官都去賀壽,朕也下一道恩旨,你看可好?”
“皇上隆恩,臣粉身碎骨無以為報!”周亞夫額頭觸在地上,激動得身體都在發顫。
如此榮耀,漢朝立國數十年來,有幾個大臣擁有?殿中嗡嗡作聲,群臣豔慕之極。
他們誰也沒有發現,景帝的瞳孔微微一縮。
……
“這事可奇了!周陽,為何要墊個木枕?”劉榮眼裡閃著不解之色,一臉的疑惑,催促起來:“周陽,你快快為孤釋疑!孤自有重賞!”
“呃!”周陽嘴裡傳出一陣磨牙的聲音。此等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豈可明說?
劉榮面前擺著一部《論語》,周陽目光所及處,正是“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是以謂之文也”之句。夫子不愧是聖人,早在數百年前就料到今日之事了!
“哼!”一聲清脆的冷哼聲響起,殿門口出現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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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進來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正是竇嬰,身著朝服,頭戴三梁進賢冠,手持玉笏,腰佩組綬,富貴氣十足。
女的是個絕色麗人,有傾國傾城之貌,乍一看之下不過二十許,渾身上下透著成熟的女人味,仿若熟透的蜜桃,就等著讓人採摘。三千青絲中分頭路,束成兩股髮束,由下朝上反搭,挽成垂雲髻,髻上插一支金步搖。
蓮步輕移,款款生態,步步蘊妍,曲裾深衣隨著她的移動微泛波浪,仿若仙子臨凡,給人不食人間煙火之感。
她正是景帝的寵妃,太子劉榮的生母慄娘娘。
劉榮和慄行一見二人之面,嚇得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機械的站起身,快步迎上去,未說話,額頭上的汗水先滲出來。
與二人的驚嚇之狀截然相反,周陽平靜如常,跟在劉榮身後,衝慄娘娘行禮:“周陽見過娘娘!”
慄娘娘冷著一張臉,妙目中閃著冷光,十足一冷麵麗人,卻給人另外一種風情。目光在劉榮身上一掃,掠過慄行,最後停在周陽身上,瑤鼻中輕哼一聲:“你就是周陽?”
“稟娘娘,我就是周陽。”周陽彷彿沒看見臉色不善的慄娘娘似的,仍是那般平靜。
劉榮和慄行這才清醒過來,有些結巴巴的見禮。慄娘娘白了二人一眼,沒有理睬他們,快步過去,來到劉榮的短案前,潔白如玉的纖手一伸,把春宮圖取在手上,展開一瞧,怒不可遏,柳眉倒豎:“慄行,周陽,這是你們二人中誰給太子的?”
被抓了現形,劉榮嚇得臉色更白了,不住發抖,大氣都不敢出,哪裡還敢說話,畏畏縮縮,好象見到老鼠的貓。
這膽子也太小了!景帝沒把皇位交在你手上,非常英明的決定!周陽大是不屑。
慄行哪敢承認,一顆頭顱垂下,死盯著自己的覆尖,屏著呼吸,儘可能輕些。
“回娘娘,是臣。請娘娘治罪!”周陽攬過來。這可是把事情鬧大的機會,有了這事,慄娘娘生氣,說不定一怒之下把周陽趕出去,就不用再陪太子讀書了。
劉榮和慄行很是意外,低垂的頭顱抬了起來,打量著周陽,萬分不解。慄行眼裡閃過幸災樂禍之色,劉榮眼裡卻是頗多感激之意。
“是你?”慄娘娘冷哼一聲:“周陽,你好大的膽子!本宮賜你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