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把他給滅了。儘管沒有滅他,也是多方刁難他,讓他很難過。
呂不偉買國,才有後來的秦始皇,他的功勞不謂不大。可是,他養士太多,秦始皇也很忌憚,最後直接把他弄死。
漢朝的田汀���晨褪�В�何淶勖棵刻峒埃�鴕а狼諧蕁?墒牽�鑀‘是親舅舅,漢武帝沒法下手。一旦田汀�懶耍�何淶劬筒皇秩砈耍�切┟趴途偷勾竺沽恕9�庥胩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是漢武帝誅滅郭解的重要原因。
養士實為漢朝的一大禍患,景帝早就想動手了,可是,在這種把不法之徒作士的時代裡,他找不到理由。如今,周陽的《讀孟嘗君傳》一出,把孟嘗君罵得體無完膚,不正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嗎?
此事若成,漢朝就少了一個大患,景帝焉能不喜?
周陽不過是給葛峰他們逼得沒辦法,這才祭起王安石的名篇,沒想到竟是有這種奇效。
“皇上,周陽在殿外求見。”春陀向景帝稟報。
“周陽?呵呵!”周陽一語,為景帝解決了一個心頭之患,景帝正暢快著呢,一聽周陽請見,笑得很是歡暢:“叫他進來。將酒來!”
春陀應一聲,忙去傳喚周陽,回來又忙著斟酒。
“臣周陽見過皇上。”周陽上前行禮。
“免了!”景帝笑著把周陽一打量,很是歡喜道:“周陽,數日不見,氣色不錯啊!看來,你這乏也歇得差不多了,是該動動了。練兵的事,可以開始了吧?”
“只要皇上下旨,臣就辦。”周陽很熱心,沒二話。早日把騎兵訓練出來,早日打匈奴!
“來,飲了這杯酒!”景帝從春陀手裡接過酒,遞給周陽。
周陽接在手裡,有些愕然:“皇上,你這是……”
“周陽啊,你罵孟嘗君罵得好呀!”景帝笑聲不斷:“朕早想處置此事,卻是苦無藉口,你這一罵,朕就明正言順了。數百年給人供著的孟嘗君,令那些養士之人嚮往不已,多少年來,多少人仿效。朕要做這事,很難!你這篇驚世之言一出,朕還能不堂而皇之的處理?”
“這個……”似乎好象,當時沒往這方面想,竟然有這種好事,周陽還真是想不到。
“來,幹!”景帝衝周陽一舉杯,一口喝乾。
“幹!”周陽一口喝乾,正要舉薦主父偃,有了此事,正好省很多口舌:“皇上,臣這次來,一是向皇上覆旨。皇上問臣,大漢如何做,才最為有利,臣已經想好了。”
“哦!”景帝大是感興趣,催促道:“快快說來。”
“皇上有旨,臣自當遵遁。可是,臣想先說第二件事。”周陽並沒有馬上開說,而是推薦主父偃:“皇上,臣近日識得一人,其才不凡,若是皇上抽片刻之暇,容他盡言,於大漢有莫大益處。”
“你要舉存人才?”景帝有些意外,緊接著就是歡喜:“好啊好啊!可以嫌錢多,可以嫌事多,唯獨人才不能嫌多!人才,是越多越好!周陽,你封侯沒多久,就為國薦才,朕心甚慰。招進來!”
“謝皇上誇獎!”周陽禮節性的謝一聲。
主父偃在春陀的引導下,快步而來,來到近前,跪倒在地上,衝景帝叩頭道:“草民主父偃參見皇上!”
景帝處理養士,主父偃數策之中,就有打擊豪強一策,只要他一說,景帝必然允准,這舉薦沒任何問題,周陽大是放心。
然而,事情的發展遠出周陽預料,只見景帝臉上的笑容突然不見了,一臉的肅穆,盯著主父偃,喝問道:“你就是那個給梁王畫影圖形,四處尋訪的寒士,主父偃?你是不是嫌梁王廟小,才轉投於朕這朝堂裡?”
語氣極為嚴厲,眼裡厲芒閃動,要是主父偃一個對答不對,就要招來大禍。
二百二十四
周陽雖然有些意外。卻並沒有驚訝,景帝這是在試探主父偃。入仕之後,會有很多的風浪,若是連眼前這道坎邁不過去,何必入仕?
周陽並沒有為主父偃說話,只是靜靜的打量著,看他如何解眼前之局。
只見主父偃跪在地上,沒有絲毫的驚慌,平靜異常,大聲道:“皇上,草民結髮遊學數十載,囊中羞澀,可草民緊守禮法,從未做過有悖情理之事。梁王知草民,派人訪尋,草民對梁王感激,可草民不願附梁王。草民斗膽,敢問皇上,草民錯乎?”
膽子真不小,竟然敢質問景帝,若是景帝發惱。有他的好果子吃。
“主父偃,你好大的膽子!”就在周陽轉念頭之際,只聽景帝怒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