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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我兄長的仇還沒報,我怎能忘記?一日不殺周陽,我一日不歡!”侯產兒眼裡如欲噴出火來,周陽二字咬得特別重,雙拳緊握。

數年前,左大都尉冒進,給周陽射殺,一個沒有跑掉。周陽更是把左大都尉的頭顱,送還給軍臣單于不說,還附了一封書信,極盡挖苦之能事,匈奴一直引為奇恥大辱。

侯產兒更是恨得咬牙切齒,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殺周陽報兄仇,洗雪恥辱。

“稟左谷蠡王:烏桓使者到來。”親衛策馬而來,大聲稟報。

侯產兒瞄了一眼尷尬的阿胡兒,道:“叫他過來!”

親衛應一聲,策馬而去,去引領烏桓使者,很快就回轉。

烏桓使者是一個三十餘歲的男子,此人頗是英明,衝侯產兒躬身行禮,道:“見過左谷蠡王,烏桓部願歸降大匈奴。”

“好!”阿胡兒大喜,暗中叫好。要不是侯產兒在此,他一定會大聲叫出來。阿胡兒的性子與匈奴的直爽性格有些不同,他多了一些彎彎繞繞,不會搶在侯產兒前面說話。

“來啊!砍了!”侯產兒卻是冷冷的道。

“左谷蠡王,我是前來歸降的,你為何要殺我?”烏桓使者大是不解。他是歸降,應該受賞才對,侯產兒竟然要殺他,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哼!”侯產兒冷哼一聲道:“你們打的好主意,想一石二鳥,豈能瞞得過我?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既向大匈奴投降,也向漢人投降,想在我們大戰之際,扇風點火,任由我們打得頭破血流,你們從中漁利。”

“這個……”實際情形就是如此,烏桓使者啞口無言。

侯產兒手一揮,親衛把使者拖下去,手起刀落,一顆人頭就搬家了。

“左谷蠡王,你如此肯定?”阿胡兒於侯產兒的結論有些不信。

“這些年來,我除了勤練武藝以外,還研讀漢人的兵書。漢人可恨可惡可憎,可是,漢人的兵書不錯,收穫頗大。漢人的法、術、詐、力之道,極有講究。”侯產兒嘴角掠過一抹冷笑:“如此卑劣之計,瞞不住我,也瞞不過周陽。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周陽一定會率軍趕去,對烏桓部下手。我這就率領三萬精銳趕去,你率領其餘軍隊從後趕來。”

略一停頓,侯產兒虎目中厲芒閃爍,雙手緊握:“烏桓部有十幾萬大軍,再不濟,糾纏一兩日不是問題,趁他們打得不可開交時,我對周陽突然下手。周陽,我等你等了好幾年了!這一次,我即使不能打敗你,也要讓你吃個大虧!哼!”

周陽對於匈奴來說,那是惡夢,匈奴詛咒周陽,罵周陽是魔鬼,詛咒周陽早死,若侯產這些匈奴的烏師,不知道多少次請求偉大的崑崙神懲罰周陽。可惜的是,偉大的崑崙神一直不顯靈,周陽活得好好的。

對侯產兒來說,周陽是他的仇人,殺兄之仇必報。

侯產兒率領三萬精銳,直朝南方撲去。

……

烏桓營地,周陽騎在追風駒上,打量著營地。只見營地外面,一片赤紅之色,那是十幾萬烏桓軍隊的鮮血染紅的。

這一仗,讓烏桓震恐,完全達到震懾東胡各部的目的。

接下來,該是和匈奴的大戰了。

“大帥,我們趕緊北上,與匈奴大戰一場!”李廣不住搓手,急不可耐:“侯產兒,你的箭術有長進嗎?”

李廣於侯產兒從他箭下逃生一事,一直耿耿於懷,時刻不忘再與侯產兒大戰一場,虎目中精光閃爍,比起九天之上的烈日還要熾烈。

“是呀,大帥,趕快進軍吧!”公孫賀也催促起來。

數年沒有與匈奴大戰了,公孫賀他們手正癢著呢,巴不得現在就與匈奴大戰。

“衛青,你說呢?”周陽並沒有回答,反而去問衛青了。

“大帥,以末將之見,我們犯不著北上。”衛青侃侃而言,他知道,這是周陽在考驗他:“匈奴這次出兵東胡,最終的目的還是我們。我們在哪裡,匈奴就會追到哪裡,我們不如後退五十里紮營,以逸待勞,等待匈奴的到來!”

匈奴收東胡,是一箭雙鵰之計,既可以增強自身的實力,更可以牽制漢朝。漢軍深入東胡腹地,侯產兒肯定不會錯過機會,要與漢軍大戰一場,漢軍在哪裡,匈奴就會追到哪裡。與其耗費力氣北上,不如選一合適之地紮營,等待匈奴到來。

於衛青的剖析,眾人雖是不願,也是無話可說。

三百二十二

衛青就是衛青,不愧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統帥。其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