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
“末將在!”衛青上前一步,大聲領命。
“你率軍去高句麗!”周陽大聲下令。
高句麗,現在的朝鮮是也!
“諾!”衛青應命。
“李廣朝西。公孫賀往北,公孫建往東!”周陽掃視眾將。
“諾!”李廣他們站得筆直,挺起胸,大聲應命。
“我提醒你們一句:從此以後,東胡是大漢的土地,你們不得妄自殺戮,得約束三軍,要秋亳無犯!”周陽目光炯炯,打量著眾將:“當然啦,不願歸順大漢者,殺無赦,不必留情!”
“諾!”眾將的應命聲響起,好象炸雷在轟鳴。
周陽手一揮,他們快步出帳,率領漢軍收地去了。
“二叔祖,這治理的事情,還是得你來。”周陽看著張闢彊,笑道:“如今,收地不過是一場行軍,會非常順利,地域陡然增加。除了你,沒人能治理好。”
東胡已滅,烏桓、鮮卑、匈奴,這些阻礙漢軍收地的因素不復存在,只要漢軍所到之處,必是望風而降,這土地增加相當快,除了張闢彊,還真找不出一個能處理此事的人。就是周陽,自問也不善長此事,非得張闢彊擔任不可。
“大帥放心,此事我會處理!”張闢彊欣然領命。
收地非常順利,幾乎沒有遇到抵抗。只有零星的戰鬥,對於漢軍來說,一個衝鋒就能解決,就是高句麗,也是望風而降,願歸入大漢。
地域增加實在是太快,儘管張闢彊有著不凡的政才,也是忙得團團轉,周陽不得不幫忙。
在二人的努力下,東胡之地有序的歸入漢朝。
在這之外,周陽又挑選不少東胡人,把他們收入軍隊,訓練他們,準備與匈奴廝殺。
……
長安,未央宮,猗蘭殿。
景帝面容憔悴,靠在軟榻上。王美人端著藥碗,正在一勺一勺的給景帝喂藥。
“這藥真苦呀!”景帝輕聲感慨:“為人莫生病,生病就得受苦!”
“皇上,瞧你說的,藥能不苦嗎?”王美人淺淺一笑,媚態橫生:“良藥苦口,苦的藥就是好藥。”
“不通,不通!”景帝搖頭,很不贊同:“匈奴打了大漢數十年,讓大漢苦不堪言,難道匈奴也是一劑良藥?”
“皇上,瞧你說哪去了?”王美人嗔怨道:“這是吃藥,那是國事,不同的事。”
“藥也好,匈奴也罷,都是讓朕苦!”景帝翻翻眼睛:“最苦的還是匈奴,朕是苦了數十年!先帝、高祖,哪一個不苦匈奴?”
“咚咚!”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只見劉徹和主父偃、申公、董仲舒、周亞夫他們快步進來,個個臉上帶著喜色,劉徹走路跟風一般輕快,好象在飄。
“見過父皇!”劉徹幾下飄到景帝榻前,向景帝見禮。
“太子。有喜事?是不是周陽有捷報傳來了?”景帝眉頭一挑,臉上泛著喜悅。
“父皇,不是捷報……”劉徹的話才開個頭,就給景帝打斷了:“嗯!吃敗仗了?”
“父皇,你容我把話說完嘛!”劉徹坐下來,提起拳頭,給景帝捶肩,笑嘻嘻的道:“父皇,這可是大捷報!大捷報呀!”笑得嘴都裂成了荷花。
“什麼大捷報不捷報的?捷報就是捷報!”景帝眉頭一擰,有些不悅。
“皇上,你有所不知道。這真的是大捷報!”申公笑呵呵的接過話頭:“從未有過有的大捷報呀!”
“申公,你怎麼了?把話說清楚!”景帝臉一沉。
“諾!”申公欣然領命:“皇上,此次的捷報與眾不同,比起長城大捷都不同……”
“申公,你怎麼說話的?你這個學問大家,說話顛三倒四,說了半天,還沒說出所以然來。”景帝忍不住埋怨一句。
“呵呵!”申公不僅不當一回事,反倒是笑得更暢快了:“皇上,容臣把話說完。長城大捷,大漢雖然取得了空前的勝利,把匈奴五十萬大軍殺得潰不成軍。可是,大漢的傷亡大呀,將士們人人帶傷,戰死十來萬,那是何等的慘烈。”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代價很小?”景帝明悟之人,一聽便明白,虎目猛的睜圓了,問道:“我們傷亡多少?”
“皇上,我們一個要換五十來個匈奴。一換五十呀,不敢想,不敢想的事!”主父偃接過話頭,不住搖晃腦袋:“天啊,起孫吳之輩於地下,也不過如此嘛!”
“一換五十?”景帝猛的翻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