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我是誰?”周陽騎著追風駒,來到這隊漢軍前面。
“大帥,匈奴說謊呢!”周陽活生生的,就站在他們面前,誰敢不信?
“是呀!匈奴在說謊,我們這就去拆穿匈奴的謊言,讓匈奴哭吧!”周陽手一揮,率領漢軍朝匈奴馳去,李廣忙打馬跟上。
靠近匈奴了,周陽右手一揮,大吼道:“跟我吼:周陽在此,匈奴休得胡言!”
“周陽授首了!”
匈奴兀自高聲歡呼,吼聲如雷,周陽他們吼得賣力,卻是不能淹沒匈奴的歡呼聲。
“射!”李廣不等周陽下令,右手一揮,大聲下令。
漢軍彎弓搭箭,對準匈奴射去,箭雨過後,匈奴死傷不少,終於看見漢軍了。
“周陽在此,匈奴休得胡言!”
這次,漢軍的吼聲,匈奴聽得明白了,再一瞧,騎在追風駒上的不是周陽,還能有誰?
“周陽在此!周陽在此!”
匈奴無不是大驚失色,驚惶象瘟疫一樣,迅速籠罩了匈奴,心膽俱裂。
引起這些匈奴的注意,周陽手一揮,率領漢軍朝下一處馳去。一陣箭雨過後,匈奴就會惶懼不已,大吼起來:“周陽在此!周陽在此!”
“周陽在此,匈奴休得胡言!”
更有匈奴驚惶過甚,學起了漢軍。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匈奴知道周陽沒死,軍臣單于的謊言不靈驗了,驚惶又重新籠罩了匈奴。
“周陽授首了!”
“周陽授首了!”
軍臣單于和伊稚斜,以及狂喜的匈奴,揮著胳膊,盡情的渲洩著他們的喜悅之情。
那些被矇騙的匈奴,他們的喜悅是真的。軍臣單于和伊稚斜的喜悅也不假,雖然這一幕是他們親手導演出來的。對於他們來說,只要匈奴不再驚懼,歡喜難言,就會士氣高昂,重新集結大軍自是不在話下。
以眼下匈奴的喜悅之情,只需要軍臣單于一句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匈奴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到那時,軍臣單于就可以率領匈奴,衝擊漢軍陣勢,潰圍而出沒有一點問題。
更進一步來說,不僅可以突圍,還可以打敗漢軍,取得空前的大捷,前景依然美好。
原本亂糟糟的龍城,在軍臣單于的神奇謊言之下,竟然變得井然有序了,不能不說是個奇蹟,周亞夫的斷言全部變成了真的。
“周陽在此,匈奴休得胡言!”
就在軍臣單于歡喜不已之時,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了,遠遠傳來針鋒相對的吼叫。
這吼聲自然不是漢軍在吼,是匈奴驚惶過甚,和著漢軍的節拍在吼。當然,這種人不是太多,卻也不少,能夠造成不錯的聲勢便是了。
“胡說!周陽明明授首了!”
狂喜之人,總是不願喜悅隨風逝去,處於欣喜之中的匈奴紛紛出言斥責。
“周陽沒死!”
“我親眼看見了!”
“他正率領漢軍在追殺我們呢!”
見到周陽的匈奴立即反駁。他們親眼見到周陽率領漢軍射殺匈奴,說來有聲有色,就是傻子也能辨得出真偽。
在他們的免費宣傳下,越來越多的匈奴信了,他們原本高昂的頭顱不由得低下了,原本振奮的精神蕩然無存。
“大單于在說假話,他在騙我們!”匈奴明白過來,紛紛出言指責,把矛頭對頭了軍臣單于。
“胡說!本單于親手砍下週陽的頭顱,這能有假?”軍臣單于打死也不會承認,這時節認了,他就是前功盡棄。
“快看看,是不是周陽的頭顱?”驚惶中的匈奴,還是有頭腦清醒的人。
這話立即得到匈奴的響應,一窩蜂般湧上去,把頭顱奪了進來,扯下皮裘,仔細一瞧:“不是周陽的頭顱!不是周陽的頭顱!”
叫嚷聲充滿著失望,還有驚惶,匈奴的感覺就象從雲端摔在地上。
“瞧清楚了?”仍有匈奴不信,質疑起來。
“周陽是大匈奴最可恨的敵人,我閉著眼睛也能認出來,錯不了!”看得清楚的匈奴非常肯定。
“原來是假的!”
“空歡喜一場!”
匈奴象洩了氣的皮球,沒有了生氣,喜悅之情不存,唯有驚懼、惶恐、不安。
這種情緒象瘟疫一樣傳遍了匈奴,原先還在大吼大叫的匈奴,垂下了頭顱,好象鬥敗的公雞似的。
“這個……這個……”望著沒了生氣的匈奴,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