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去了?”眾將萬分不甘,雖然知道周陽說的很有道理。兔子急了會咬人,更別說是匈奴了,若是給漢軍逼狠了,必然要反擊,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這次戰機,華夏等了千年才等到,難道,你們連這點時間就等不得了?”周陽沉聲相問,語氣極為嚴厲。
“諾!”眾將轟然應命。
“可惜了!”眾將雖然凜遵周陽的號令,仍是心有不甘,不住搖頭,大是惋惜。
“你們覺得很可惜,是吧?”周陽打量著他們問道。
李廣是快嘴,率先道:“大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周陽掃視眾將一眼,神秘一笑,指著李廣道:“飛將軍呀飛將軍,我看你這城守得沒意思。你看匈奴,過得多逍遙自在。”
“呃!”李廣嘴裡發出一陣清晰的磨牙聲,打量著周陽,無言以答。
“大帥,你這話何意?”程不識眨巴著明亮的眼睛,萬分不解:“大帥,你不會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吧?你瞧,匈奴自相殘殺,血流成河,屍積如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怎麼是消遙自在呢?”
“是麼?”周陽淡淡的反問一句:“我說他們太自在,肯定太自在了!他們只管殺他們的,又不顧忌我們,你說自不自在?”
“這麼說,倒也成理!”程不識無言反駁。
“大帥,你的意思……”李廣試探著問道。
周陽雙目瞪圓,打量著砍殺不停的匈奴,聲音陡的轉高:“我要讓恐懼、驚怖在匈奴中蔓延,我要讓匈奴時刻處於驚惶之中!”
“哦!”李廣重重拍在額頭上,一副恍然之態:“大帥,末將明白!明白了!來人,擂鼓!”
李廣快步過去,從一個鼓手手裡一把奪過鼓槌,狠狠砸了下去。
“咚咚!”驚天的戰雷聲響起,山搖地動,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