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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到這份上,只能說是遭了天譴,要不然,怎麼會有如此下場呢?怪只能怪中行說做的壞事太多了。就是因為他的教唆,不知多少漢朝百姓死在匈奴的彎刀下。
中行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眼睜睜的看著李廣疾馳而來。李廣來到中行說身前,以打量死狗的眼神蔑視著他,冷哼道:“閹禍,你也有今日!你教唆匈奴為禍時,可曾想過,你有今日的下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天譴!”
聽著李廣如雷鳴的吼聲,中行說頭腦中一片空白,嗡嗡直響,幾欲暈去。他千盼萬盼,盼著暈去,就是不能暈過去,反倒是在疼痛的刺激下,更加清醒。
“你這閹禍,我饒你不得!”李廣大喝一聲,飛快的搭上四枝箭矢,猛的拉開大黃弓,寒光閃閃的箭矢對準了中行說。
以李廣的性格,中行說落在他手裡,不給折磨得不成人形,就不是李廣了。這是中行說最怕的事情,他怕什麼,就來什麼。
“咻!”強勁的弓弦聲響起,四枝大黃箭射進了中行說的身體,劇烈的疼痛感襲來,中行說慘叫一聲。可是,他的嘴給大黃箭射穿了,慘叫是慘叫了,卻是沒有一點聲音。
“咻咻!”李廣不停的彎弓搭箭,對著中行說射去,大黃箭一枝接一枝的射進中行說身體。一口氣,李廣就把中行說射成了刺蝟。
李廣箭術精絕,傲視當世,獨步千古,他要射哪裡就射裡,絕不會出錯。中行說空自給射成了刺蝟,卻是沒有一箭致命,中行說受的苦頭可就大了去了。
“嗚嗚!”中行說不住扭動身子,想慘叫又叫不出聲,只能嗚嗚而已。
“啪!”李廣抬起大腳,踩在中行說的頭顱上,把中行說一顆頭顱踩進血水裡,惡狠狠的罵道:“你這閹禍,你聞聞,這血水裡有多少大漢百姓的血腥?都是你!都是你!”
聞著刺鼻的血腥味,中行說腸胃翻滾,幾欲作嘔。前塵往中,剎那間湧上心頭。回想當初,他自以為聰明不凡,雖是漢宮中的太監,卻愛處處出風頭,不把人放在眼裡,就是當時的竇皇后,後來的竇太后,他也是不放在眼裡,時不時的就要頂撞一番。
久而久之,就引得竇太后不滿,這才把他送到匈奴去。中行說不願去匈奴,那裡太苦,發誓要與漢朝為敵。當初,漢朝弱小,不如匈奴強盛,他不把漢朝放在眼裡。可是,他做夢也是想不到,這才多少年過去,漢朝就強大若斯了。
“天乎!命乎!”
中行說在心裡大叫。他有委屈,卻無處可訴;他有不甘,卻無人相幫,他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四百一十五
中行說,中國漢奸的鼻祖,在他的教唆下,匈奴為禍日烈,不知多少百姓死於匈奴的彎刀下,為後人痛罵。歷史上,這個漢奸竟然終老於匈奴,沒有受到應得的懲罰。如今,歷史重來,他為李廣生擒,他的命運是註定了,必定要受到漢朝的嚴厲制裁,這是他罪有應得!
中行說落網,這是漢朝對匈奴戰爭的巨大勝利,是數十年來,數代人努力的結果!
“看好了!”狠狠發洩一通的李廣意氣風發,大是歡喜,手一招,漢軍兵士把中行說象拖死狗一樣拖走了。
“單于呢?單于在哪裡?”李廣一雙虎目在匈奴叢中搜尋起來,騎著烈陽駒,四下裡尋找軍臣單于的蹤影。
另一邊,程不識正象饞貓見到鹹魚似的歡呼起來:“阿胡兒?小王子?哪裡走!”
阿胡兒是軍臣單于的小王子,是匈奴左大將,是匈奴的第七號人物,要是把他給抓了,那也是不小的收穫,程不識乍見之下,哪會不生此心的。
程不識吼聲如雷,震得阿胡兒耳朵嗡嗡直響,扭頭一瞧,只見程不識騎著駿馬,疾馳而來,鬚髮皆張,威猛不凡,宛若天神。程不識與李廣齊名,是威震匈奴的名將,阿胡兒極是忌憚,一見他殺來,嚇得七魂丟了六魂,叫聲媽呀,轉身就逃。
阿胡兒為了逃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人堆裡擠。可是,這裡到處都是人,厚厚的一堵人牆,他能往哪裡逃呢?努力了半天,也沒有逃出多遠,反觀程不識卻是追得更近了。
唯一讓阿胡心安的是,這裡的匈奴太多,讓程不識的追趕很不方便,時不時就給人群擋住了。
“讓開!饒你們不死!”此時的程不識和李廣一個樣,對於砍殺匈奴已經興致缺缺了,殺了這麼多人,再也提不起興趣了。對活捉阿胡兒,倒是志在必得。
匈奴本就懼漢軍兵威,更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