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瑨聽到這,輕咳了一聲,勸道:“祁兄,你現在病著,不宜多思,依我看還是先請良醫過來診治一番,等你病好之後再說這些,如何?”
“我有心病,如何能好?”祁垣悽悽慘慘地靠在床頭,抽泣道,“再者羅指揮是你兄弟,你也不可能偷偷放我走……咳咳咳……不如讓在下咳死算了……咳咳咳咳……”
徐瑨道:“羅兄之所以不放賢弟,乃是賢弟之事仍有諸多疑點。若賢弟肯如實相告,徐某或許可為之一言。”
言外之意,如果能說服他,自己便能直接走了。
祁垣要的就是這句承諾,忙強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