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容景面色一變,瞬間就轉過頭抓住她手臂,目光緊緊地看著她,“難道你真要……我不准許!聽到沒?雲淺月,我不准許!”
雲淺月任他拽住手臂,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緊張慌亂無措的臉,曾幾何時看到這般摸樣的容景。如何了斷?如何再說完了?她瞪了他一眼,揚長音道:“聽到了,容公子,你的聲音很大,將我耳朵都震聾了。”
緣深奈何!情深奈何!就這樣吧!
容景一愣。
“走吧!我餓著呢!”雲淺月反拉上容景的手,拽著他舉步就走。在這裡耽擱這麼許久,太陽都升起了,北城門兩旁會聚了不少百姓,都睜大眼睛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他們。再不走的話,他們免費在這裡演戲,該被這些雙眼睛烤著了。
容景愣愣地跟著雲淺月走了兩步,才試探地問輕聲問,“你說餓了?”
“嗯!”雲淺月點頭,想著多久沒吃東西了?可不是餓了嗎?
“我們去哪裡?”容景又問。
“醉香樓吧!”雲淺月看了一眼前面的長街,醉香樓近些。想起那日容景帶著她去醉香樓,她居然以為醉香樓背後的人是容景,原來殊不知是她。那是那一年她發現容景有一家酒樓,而且很有錢,她氣不過,就一時衝動之下開了醉香樓。並且交代過,容景和狗來醉香樓以後都打出去,恕不招待。可是她偏偏和容景在那日一起去了,怪不得掌櫃的和夥計看見她和容景一起出現都一副嚇壞了的摸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