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平淡的兩個字,秦玉凝的怒氣和顫意似乎頃刻間就消失於無形。寶劍順著夜天逸的力道撤回,又重新架在了夜天煜的脖子上。
“住手做什麼?秦玉凝,你果然還是和過去一樣,即便現在你拿著劍,也和過去沒拿著劍,在男人面前就跟小綿羊一樣,溫順乖巧的很。”夜天傾看著秦玉凝,大約是剛剛笑得厲害了,又吐出一口血,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秦玉凝,你要記住,即便我死了,你也是被我玩過,被我狠狠地玩過,而且不止一次,被我烙下印記的女人。你這一輩子,即便我死了,你也洗不去。你再也嫁不了別人,即便到死的那一日。”
秦玉凝似乎沒聽到,木著一張臉,不看夜天傾。
夜天傾哈哈大笑了一聲,又轉向夜天逸,也是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七弟,你生來就比我和四弟狠,你和父皇一樣,沒有心沒有肺更沒有情,眼裡只有江山。你自認為你愛月妹妹,但你好好問問自己的心,你的愛真的是愛?比起所有人,你的愛最不值錢。”
夜天逸淡淡看著夜天傾,不答話。
“今日我敗,明日就是你敗!夜天逸,你即便得了皇位,也坐不久。夜氏這江山是盜來的,連這皇宮都是盜了慕容氏的。欺世盜名,盜國盜家,我即便身為夜氏子孫,也一樣為此不齒。今日,父不仁,子不義。我以我血詛咒,夜氏江山早晚有一日會崩塌!就像百年前的慕容氏一樣。夜氏所有列祖列宗包括皇室祖嗣祠堂,都會化為菸灰。再不能復!”夜天傾看著夜天逸,發出詛咒。
“孽子!殺了他!”老皇帝氣怒大叫。
“不用你殺,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