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說,使勁地敲床板,對夜天逸命令道:“現在就給朕殺了他們兩個!朕再也不要見到他們。”
“父皇息怒,二哥和四弟雖然玩笑開大了,但是罪不至死!”夜天逸看了夜天傾和夜天煜一眼,對老皇帝搖搖頭。
“混賬,你也反了朕不成?”老皇帝似乎怒極。
“兒臣不敢!”夜天逸搖搖頭,對外面清聲喊道:“來人,去請德親王、孝親王、雲王爺、秦丞相、染小王爺、容楓世子、冷小王爺一起來聖陽殿。”
“是,七皇子!”外面有人恭敬地喊了一聲,聽聲音竟然是早先沒在聖陽殿的汶萊。
“你喊他們來做什麼?”老皇帝看著夜天逸。
“父皇的火氣太大了,二哥和四弟的玩笑雖然開大了,但他們總歸是您的兒子。兒臣勸不住父皇,又不想強行惹父皇再生氣,將您氣壞了就不好了,如今請德親王、孝親王、雲王爺、秦丞相、染小王爺、容楓世子、冷小王爺一起來聖陽殿勸勸父皇。對二哥和四弟小懲大誡就好,不至於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您就少了兩個兒子了。”夜天逸道。
“這樣的兩個孽子,少一百個朕也不心疼!”老皇帝怒哼一聲。
“夜天逸,你少假好心!父皇,要殺要剮您隨便!我們既然敢做,就不怕死。沒想著要活著回去!”夜天煜忽然轉過頭,怒瞪著夜天逸。
秦玉凝架在夜天煜脖子上的劍隨著他轉頭,連忙離開了一寸,但也還是劃破了他脖頸上的面板,一道淺淺的血痕,鮮血流了出來,頃刻間染紅了脖頸。
“不錯!不用你假好心!我們輸了就是輸了!本來也沒你手上的籌碼多,我們也沒想著能贏。不過七弟的手段的確是高啊!竟然讓兩個弱女子為你所用,兵不血刃地就將我們制住。”夜天傾這一番話已經說得極為困難,話落,看向秦玉凝,冷嘲一笑道:“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我的女人!”
秦玉凝看也不看夜天傾一眼,冷聲道:“一日沒嫁給你,就不是你的女人,二皇子還是不要在這裡逞口舌之快,最好跪地求情,皇上興許看在你是他兒子的份上饒你不死。”
“好一個一日沒嫁給我,就不是我的女人!”夜天傾聞言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背後插著的匕首因為他劇烈地晃動血流如注,他似乎突然不知道疼了,捂著心口的手伸手入懷,從懷中拿出一摞紙扔向秦玉凝,對她大笑道:“你還記得這個嗎?這可都是月妹妹在你我行房那日送給我們的禮物,我一直貼身收著的,即便你失蹤這數月,我也一直看著,看著看著,就想起你我那日之事……”
一大摞紙上面畫的春宮圖,唯妙唯俏,栩栩如生。全部地砸到了秦玉凝的身上,臉上,更有甚者砸在了她橫在夜天煜脖頸上的劍身上,然後散落在地。
秦玉凝的臉瞬間就刷地白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還記得嗎?那日你在我身下,一直哭著求我,好不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多麼嬌媚,多麼柔軟,你越是這樣,就越讓我恨不得將你貫穿到底,掰開了,揉碎了,吞嚥入腹。”夜天傾看著秦玉凝發白的小臉,顫抖的嬌軀,那眼神似乎又將她脫光了,一字一句地道。
“你閉嘴!”秦玉凝白著臉低喝。
“想起來了吧?那一日你是不是後來一直記憶猶新?我烙下的印記,你一輩子也磨不去。只要你活著,你就是我的女人,不,你死了,也還是免除不了你是我的女人,曾經懷了我孩子的事實。”夜天傾看著秦玉凝,即便他嘴角一直鮮血直流,但依然大笑著,一字一句,猶如針鋒。
秦玉凝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架在夜天煜脖頸上的劍幾乎握不住。
“這些日子看來你歸順了七弟,怎麼?難道你還想著嫁給七弟不成?算起來你是他的嫂嫂,不過沒關係,七弟願意撿他哥哥我剩下的也行,不過你和他若是行魚水之歡的時候,難道就不想起我嗎?”夜天傾欣賞著秦玉凝幾乎要崩潰的臉色,笑著道:“不過七弟心裡一直有著月妹妹吧?可惜啊!月妹妹看上的人是容景,這一輩子怕是都得不到了,不過你雖然是我穿剩下的破鞋,但好歹也是這京中天聖第一美人,配七弟還是勉強可以……”
秦玉凝忽然從夜天煜脖頸上拿開劍,刺向夜天傾。手腕雖抖,但這一劍絲毫不減凌厲。
夜天傾笑看著他,不躲不閃,那神情似乎即便能躲開,也不躲了。
夜天逸輕輕一揮袖,掃開了秦玉凝打向夜天傾的寶劍,從夜天傾說話到如今秦玉凝拔劍,他神色絲毫微變,清逸俊美的眉眼看不出任何情緒,對秦玉凝淡淡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