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輕染放慢腳步,“幸好我帶你出來走走,否則再躺下去,你的腳就廢了。”
雲淺月笑了笑,不置可否。
眾人被二人的說話聲拉回神,神色各異。
六公主看著二人,目光定在雲淺月身上的紫貂披風上,當先發難,“呵,這不是雲淺月嗎?我都快認不出來了!今日怎麼沒與景世子一起,這身邊人什麼時候換成染小王爺了?”
這一句話意有所指。
雲淺月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六公主見她丟擲去的金磚她沒接到,繼續又道:“這紫貂披風是染小王爺送的吧?前些日子我聽七哥說染小王爺每日下了朝就往大山裡跑,每到深夜才回來,就是為了去山裡打紫貂,後來一連半個月,還弄了一身傷,回來親自督促著毓秀閣做披風。我當時就想著這紫貂可是女人穿的,不知染小王爺看上了誰家的女子,原來竟是送給了你。”
眾人目光一下子都聚在了雲淺月身上的披風上。
雲淺月已經靜靜地走著,彷彿沒聽見。
“看來還是你在染小王爺心中有位置,恐怕都成獨一無二的了,這些年我可不曾見到哪個女子得染小王爺的厚愛,即便當初的南疆葉公主也做不到讓染小王爺不眠不休跑去深山在大雪裡冒著寒打紫貂只為了做一件披風吧?這紫貂稀少,珍貴,可不好打。”六公主話落,見雲淺月依然不語,她目光冷起來,變本加厲,繼續道:“怪不得我聽說景世子數日不踏足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