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藥又如何!“既然是春藥,大抵是大同小異的,難道解之還非得你不可嗎?”我忍著他的動作,是有意不讓他舒心,即使不能動手,動動嘴還是可以的。
“那,師兄倒是長本事了,卻不知何時肯自願折服在男子身下了?看來無名島上的幾日倒是讓你食髓知味了。”他一把掐起手中乳和諧頭,疼得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他的聲音雖然依舊無賴,面上笑意卻是斂了。
“呵‘‘‘‘‘既然我命中要有此劫,總是要委身於男子身下,兩個總好過一個,三個總勝過兩個,這和遍品名花,嚐盡人間春色,其實總歸還是一個道理。”數日來連遭幾番背叛,又聞得原來朱汲花之毒未解,卻又早已身中阿七所制的春藥了,只覺心生疲憊以及,此刻也是不管不顧,頗有些自暴自棄之意,便似不經意般地道。
既然逃不得,打不得,罵不得,不如氣一氣他,也是好的。
“你要敢和別人上床,我定一針殺了你再尋一尊寒玉棺把你藏起來!然後活活剝了那姦夫的皮,將其骨肉都剁碎了再餵狗!不!我要把那賤人做成做成人彘,再一刀一刀地割個三千六百刀!還要用人參吊著他的命,免得他早死了討了便宜!”阿七聽了我這番言語,像是著實憤恨以及,爾後一把抓起我身上衣衫,勒得我喘息深重,之後像是洩憤般地,片片撕裂,猶如襤褸一般掛在我的身上,而後又用衣帶將我的雙手綁縛起來。
只不過倒是因為嗔怒的緣故,桃花眼春意橫生,顧盼神飛,如丹青墨畫的五官卻是越發鮮妍起來了,只是話中的寒意,卻令我忍不住膽寒。
我低垂眉目,即使他動作失了分寸,心中倒是覺得有心釋然了。
“呵!倒是被你氣著了,說了糊塗話,忘了告知師兄了,這聞名天下的碧絲蠶,‘吐絲如碧,不絕生機’,卻還有另一種用法呢‘‘‘‘‘叫做‘春情如縷、思不絕’,因為它原本就是一名為愛傷心的女子所制,那女子為了所愛之人,目流血淚,肝腸寸斷,也為了所愛之人幾成痴狂,然而人生終不過是如夢幻泡影一般,身死之後,天下是這樣地大,卻還有誰會紀念她呢?”阿七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微啞,像是不經意般地,又像是含著無限的悲涼,他轉而又是一笑,“春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