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成?
就這樣,方剛在恐懼中度過了近五六分鐘,才想起用那個“皈依咒”來解決:“達哈馬薩挼納姆,嘎查米……”多日沒念,他早就把完整的忘掉,只記得中間這段,反覆地念誦著。幾分鐘後,頭頂的喘息聲漸漸消失,而方剛也忽然能動了。
他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抓對過桌上的菸灰缸,這才敢回頭看。木製床頭緊貼著牆,哪有什麼人。方剛覺得渾身發冷,一個接一個地打冷戰,雖然這次鬼壓床從頭到底也沒看到“人”的影子,但很明顯仍然是被鬼纏了。點了根菸抽,他夾香菸的手指都在哆嗦,不想再試驗了,連夜開車出去。通常方剛都是今晚送佛牌到阿君的公司,現在已經半夜,不好意思麻煩值班人,就開出幾條街,在附近的灌木叢裡挖個簡單的小坑,將鎖心牌放進去。
次日白天,方剛挖出那塊鎖心牌,再把猛虎怨骨帶回家,晚上將猛虎怨骨戴在脖子上,鎖心牌就放在床邊的桌面。這一晚居然睡得很安穩,什麼事都沒有,只是方剛不停地做夢,整晚竟做了五六個,互相還沒聯絡,但內容都很緊張,全是追殺、跟野獸搏鬥之類的“動作片”。雖然做這種夢代表睡眠質量沒那麼好,可方剛已經很高興,因為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連續三四天過去,方剛發現,即使他沒戴在脖子上,而是把猛虎怨骨和鎖心牌之類的陰牌共同放在桌面、抽屜等位置,晚上睡覺就相安無事,最多也就是多夢;把猛虎怨骨一拿走,這晚必定鬼壓床無疑。
於是,方剛非常斷定,這塊猛虎怨骨對自己很有效果,看來這錢是不用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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