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蟲降法本。”方剛心想還是有條件的,這怎麼行,那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得到的寶貴陰法,不能說讓你瞭解就瞭解。
“恐怕不行,”方剛笑著,“那種陰法雖然沒有多值錢,但世面上不多見,貝姆今後還要指望著這種獨特陰法在泰國有立足之地,所以可能不太方便。”
阿贊康拉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只是感應一下,他施咒的時候可以不用發出聲音,我也不可能聽得到,只需要有感應,知道屬於哪類就可以。”其實這也是方剛新生出來的疑問,他心想,很多阿贊在施法的時候都是要念誦出聲的,而且也沒有清場的習慣。如果把聲音錄下來,讓其他阿贊聽到,那不就等於被人學會了嗎?現在聽到阿贊康拉給吃下定心丸,這才鬆口氣。
貝姆說:“沒問題,那什麼時候開始?”阿贊康拉說,我也要透過這種心法,來判斷出你現在所掌握法術的水平高低,又問了貝姆從什麼時候開始修法,接觸過哪些法門,效果如何。貝姆一一講了。
聽到貝姆只修法半年多,阿贊康拉有些皺眉:“時間太短了,恐怕你還沒有能力接觸陰法,不過也得試試。阿贊久的法力我也有些瞭解,他修的法門並沒什麼稀奇,但修法十餘年,法力還是有的。現在你就開始默唸那種蟲降咒,我看看。”
貝姆點點頭,盤腿在屋中坐穩,閉上眼睛開始默唸。既然是默唸,方剛當然聽不到,從外表也看不出貝姆有任何變化。阿贊康拉一動不動,表情很嚴肅,也是閉著眼睛。忽然,方剛看到貝姆身體猛震,立刻睜開眼睛。
“抱歉,”阿贊康拉說,“我不是故意的。”
而貝姆臉色發白,連連咳嗽。阿贊康拉告訴方剛,在貝姆默唸的時候,他能感應到一股很明顯的陰咒法力,差不多已經相當於阿贊魯力、阿贊平度或阿贊披實的水平。而他身為黑衣阿贊,也熟悉降頭術,自然而然地就在心中以陰法對抗,於是貝姆就吃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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