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他就已經隱約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只是他潛意識裡一直不願意去接受,一直到他把所有的黑子全部拿起來之後,他才不得面對現實般的承認自己心中的猜想。
其實從一開始,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暴露了。
只是人家從來就沒有想要把他拿起來的意思,甚至還推波助瀾的讓他去準備,讓他去折騰,他讓去花整整一年的時間來準備這一盤棋。
當他感覺自己的棋盤已經完全準備好了,當他感覺自己可以出手了的時候,其實也是人家等著這時候呢。
“以我為棋,整合幷州世家和各大底下勢力,在我把他們凝聚起來的時候出手,一一把那些不安分的分子直接拿掉,好,好,好一個頂級的歷史謀士!”
青年的臉色滿是對於自己的譏諷,冷笑聲中直接站了起來。
“既然他都做到了這一種程度了,那麼我想他應該還有最後一手吧,這個時候,他的最後這一手是不是也該來了?”
隨著這一個青年冷然的話語落地,忽然之間,整個房間的溫度似乎都驟然下降了四五度,於此同時,在青年的年輕以身白衣的月影出現在他面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鬼影衛的鬼影吧?沒有想到陸海空麾下的那一種恐怖得刺客隊伍的首領,居然是這般的傾城絕色!”
青年在看到眼前月影的時候,眼中精芒一閃,這時候的他臉上雖然有灰敗之色,但卻沒有一絲畏懼,甚至語氣還帶著些許輕浮,完全不擔心眼前的這一個女人一劍把自己帶走了。
“走吧,我想那人應該是在等我吧!”
青年說著,起身正要離開這一個房間,然而就在他走出第一步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一雙腳亂綿綿的,渾不受力。
別誤會,這到不是月影對他做了什麼,只是這一個‘文弱書生’一連坐了兩天,滴水未進,自己身體有些受不住而已。
月影冷漠地看著眼前這一個書生,素手一揮,頃刻間,兩個鬼影衛的身影出現在這一個青年的身邊。
這兩個鬼影衛出場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青年身上的東西全部搜了出來,其中甚至還包括這一個青年手中的那一枚戒指,一直到確認把東西全部搜出來了,鬼影衛才押著這一個人離開了這一個房間。
在鬼影衛的押送下,這一個青年很快的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鬼影衛把這一個青年放在這一個房間當中之後,直接轉身離開了。
在那些鬼影衛全部轉身離開之後,這青年才有功夫觀察一下這一個房間。
他眼前所在的這一個房間是一個很簡單的房間,房間內出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之外,貌似別無他物了。
而在這一個青年來到那一張桌子邊上的時候,一雙眼睛的瞳孔不由得一縮,因為這一張桌子上赫然擺放著一張棋盤,一個和青年之前所見一模一樣的棋盤。
就在這一個青年看著那一個棋盤的時候,這一個房間的門再一次被推開,戲志才抱著‘滾滾’走了進來。
青年猛地回頭,在看到戲志才的時候眼中精光一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戲忠戲志才吧?”
戲志才點了點頭,抱著‘滾滾’來到這一個青年面前,輕輕的把‘滾滾’放在桌上之後,抬頭看著眼前的這一個青年:“初次見面,我是應該叫你長孫弘呢?還是應該稱呼你為尋逸呢?”
“都一樣,現在叫什麼都無所謂了!”
長孫弘聳了聳肩,直接在桌子上坐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戲志才,似乎想要看清楚,這一個將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中的男人到底有什麼能耐一樣。
“你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厲害,原本我以為我可以和你過過招的,卻沒有想到居然敗得這麼徹底。”
戲志才搖了搖頭:“你很出色,我只是手中掌握了比你更多的資源而已,如果你擁有和我一樣多的資源,我不可能這麼輕鬆的!”
長孫弘聞言一愣,好半響嘴角才露出一絲頗有意味的笑容來:“明明是誇獎,為什麼我卻高興不起來呢?”
“因為你想要的不是我的誇獎,你想要的只是戰勝我帶來的成就感。”戲志才說到這頓了頓,一雙眼睛僅僅的盯著眼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怎樣?”
長孫弘聞言頓時就笑了,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看來你們對那傢伙出手了,並且失敗了是嗎?”
戲志才很大方的點了點頭:“沒錯,他在和你會面之後不久我們就對他出手,結果讓他給跑了。”
“所以你想要從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