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直接殺了過去,儘管潘鳳的氣勢很強橫,李陽也有著屬於他的驕傲,他並不認為自己的實力比潘鳳這一種等級的歷史武將要差到那裡去,同樣是武力90的存在,自己應該是能夠戰勝潘鳳這一種等級的歷史武將才對。
抱著這一種自信過頭的想法,這一個在異人當中算是頂尖的存在,在和潘鳳的交錯之間,直接被潘鳳輕鬆的一斧帶走了!
他想太多了,他又不是陸海空,散人的武力和歷史武將的武力之間,特別是在最頂層的武力之間出了陸海空和月兒那一種真正的變態之外,是根本就不能畫上等號的……
062 棋盤
幷州,北封城,某處莊園內。
一個看上去大概二十來歲,一身紫色書生長袍的青年一手捧著一杯清茶,靜坐著,雙眼睛看著在他面前的東西。
在他面前擺放著的是一張矮腳的桌子,桌子上是一副圍棋的殘局,這一個殘局當中,很大的一片都是白茫茫的棋子只有十來顆黑棋的存在。
這一樣的一個殘局在那,就算是在不懂行的人也知道,這一盤棋局怕不是圍棋的殘局那麼簡單。
這一盤棋在看不懂人的眼裡,完全就是一盤莫名其妙的東西,但這一盤起在這一個青年的眼中,則是他和坐鎮北封的戲志才博弈的棋盤。
從他進入幷州開始,他為了籌備這一盤棋籌備了將近一年的時間,這一年裡他花了相當多的心血,為的就是把這一盤棋下好。
如今他的棋盤已經還是運轉,他一年的心血開始正式執行起來,屬於他和戲志才的博弈也正式開始。
但這一場博弈的開頭,對於他而言卻並不是什麼喜聞樂見的開頭,只見這青年皺著眉頭,啄了一口清茶之後,從棋盤上再次拿起一顆黑棋。
他手中的那一顆黑棋,代表著是進攻炎黃山寨的那一千多散人,這對於青年來講,原本是一手好棋,隨意的幾手操作輕鬆就能夠把那些散人調集起來為自己出手,投資小回報大原本算得上是一手妙棋,奈何這一手棋沒有奏效。
這一手棋的爛掉,讓青年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不僅僅是可惜那一手棋,同時也在那一手棋廢掉的同時看出點端倪來。
“看來,那傢伙比我預料的還要厲害呢!不過遊戲才剛剛開始呢!”青年輕聲呢喃著,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
這青年在這一句話說完之後,就不在說話,一直靜靜的在那邊看著那一副棋盤。
這青年一座就是半天的時間,半天的時間裡,青年一步也沒有離開過這一個屋子,始終在看著那一個棋盤,幾乎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在這半天的時間裡,他又先後把棋盤當中的幾枚黑子拿掉。
每一次拿掉黑子,都是在他手中的一枚戒指綠光一閃以後,很明顯這一個青年雖然是坐在這一個屋子裡,但對於外面的局勢,對於他的棋盤他始終在掌握這。
只是這半天的時間裡,他皺起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過,特別是在他一次一次把棋盤當中的黑子拿掉的情況下。
每一顆黑子都代表他的心血,和他手中對抗戲志才的棋牌。
他原本以為自己精心準備了將近一年時間的棋盤,一旦運作起來,任何一顆棋子都能和霍亂陸海空的幷州,當所有的棋子全部運轉起來,摧毀陸海空的勢力或許有些勉強,但至少也能夠讓陸海空元氣大傷。
然而真正當他手中的棋盤全部運轉開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棋盤當中,居然沒有一顆棋子是能夠奏效的。
在這一刻,這一個生平自負的青年內心當忍不住湧出少有的挫敗感。
而這一種挫敗感,從他的棋盤擺出來開始,就一直在累積一直在蔓延,始終沒有消減過,甚至一絲停止增長的意思都沒有。
這一個青年在這一個房間裡坐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在這兩天的時間裡,他幾乎是滴水未進。
兩天之前意氣奮發的青年,在這一刻,臉上完全被灰敗充斥著,特別是當他把自己棋盤上最後一顆黑子拿起來的那一刻,他手中的那早就已經空了的茶杯從他的手中滑落,在地上被摔了個粉碎。
這時候,整個棋盤上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了,原本那些黑子的所在如今也被白子所替代掉了。
看著眼前這一個純白色的棋盤,青年的臉上忍不住流露出一絲譏諷來。
“我把人家當作對手,而人家卻從一開始就把我當作棋子來用,可笑,可笑啊!”
這青年是何等的人物,其實從他把棋盤上的第三個黑子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