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品牌100強排行榜的諮詢公司估值,現在不會超過40億美元。”
“這倆項應該就是諾基亞手機最值錢的部分了,至於人員,坦率地說,那是一塊不折不扣的負資產,每年消耗資金高達40億美元,要知道蘋果在手機方面的投入還不但20億美元,因此在手機方面研發人員縮減不可避免,根據我們的測算,要解決這部分富餘研發人員,公司最少都要花費30億美元。”
“所以前面三項相加減,大約45億美元,這樣再加上其它資產淨值5億美元,我們估值50億美元那是相當公平的價格了。”
落毛的鳳凰不如雞。特瑞雖然未必知道這句中國諺語,但是現在一定懂得這個意思了。
但是蔡思強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這得要怪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對於工人的保護太多,要裁員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在歐洲就更困難了。
費用高先不說,最近幾年大規模裁員案例中,惠普2010年曾經裁員9000人,支付10億美元以上的重組費用,人均遣散費用11萬多美元;2012年起HP再次裁員2。7萬人,支付費用高達35億美元,人均遣散費用13萬美元。
何況歐洲那些強大的公司工會寧肯讓公司破產,也不會同意如此大規模裁員,否則諾基亞早就下手斷臂求生了。
以諾基亞手機現有的銷售規模來說,4萬多人實在太多了,裁員一半在人力上都沒有什麼不足的問題,可是問題是這多出來的2萬餘員工,特瑞自問就算給他30億美元也無法解決。
特瑞想到這裡,不禁又有些迷惑了,自己都幹不掉這些多餘的員工,難道SAL就有什麼靈丹妙藥可以解決,要知道即使諾基亞手機業務易主,至少幾年內SAL也不可能為所欲為的。
“蔡先生,我想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觀點,那就是現在諾基亞手機業務的人員實在太多了。但是大規模裁員或許會直接就毀掉整個公司,我很好奇,你們將採取何種方法來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特瑞忍不住問道,雖然他知道對方很可能會搪塞一下了事。
但是蔡思強他們是真的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而且解決方法也不神秘,只是這個方法旁人根本沒有模仿的能力,所以在這個時候,並不想瞞著這個諾基亞的高層。
“我們不會大規模進行裁員。”蔡思強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們會提供大量的轉崗機會,來消化掉這部分人力資源。”
轉崗職位?聽完翻譯過來的話,特瑞不禁再度進入暈眩狀態,2萬來人的轉崗?什麼業務可以有這麼大的人力需求?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中國人最擅長的忽悠功夫?
一邊的桑普森也不相信,他直覺認為這個所謂的轉崗不過是裁員的一個委婉說法,就像西方人慣用的提供提前退休專案一樣虛偽。
看著對方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蔡思強笑了笑,卻不準備再深入解釋,因為再深入的話,有些東西就不免要洩漏出來,不利於以後的談判。
“我們可以承諾在收購之後,至少3年內不進行500人以上的大規模裁員,而只是進行正常的員工業績淘汰。”蔡思強補充道。
事實上這些人力還真有很大的用途,因為SAL新推出的手機中,採用的是同蘋果和Android一樣打造一個應用生態鏈的模式。
作為一個全新的系統,杜克原來就沒有打算完全依靠民間力量就完成這個生態鏈的建設。要知道現在不是當初大家都在同樣起步線出發,而是對手已經跑出了很遠。
不管是Android平臺也好,還是蘋果iOS平臺也好,現在上面的應用都已經上百萬,單純依靠外部開發人員來積累,基本上無望追上這倆個平臺了。
除非SAL新手機能夠在硬體上完全將前倆家擊倒,但是這個基本上在短期幾年內是沒有指望,因為絕大部分手機的硬體都還在別人的掌控之中,硬體上SAL新手機或許能夠在螢幕或電源供給上有所創新,但是也很難形成壓倒性優勢。
這一點杜克看得很清楚。所以軟體這個環節杜克考慮了很多。第一個就是前面做出的播種計劃,準備投入巨大資源來扶植基於新系統的開發者,包括利用自己收購的眾包平臺,也是這個播種計劃中重要的一個環節。
另外一方面就是自己牽頭開發出眾多實用的應用出來,而創意就來自於強大的企鵝一貫做法,尋找可以模仿的所有有價值的主意,然後從模仿開始,直到完全超越。
2萬多開發人員無疑是一股龐大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