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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寧的著作嗎?”

他用有力的聲調回答說:“不記得。但這是可能的,因為我們什麼書都讀。但是,這個運動唯一的精神導師,我應講清楚,是何塞·馬蒂。”

將近兩個小時的審訊終於結束了,這時卡斯特羅請求法官允許坐到辯護律師的席位上。有關此時的情形,據比利托·卡斯特利亞諾斯日後回憶說:“他汗流夾背坐在我旁邊,對我說:‘比利托,最壞的已過去。’這一句神秘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才理解,從那麼多人犧牲開始,政府真正的面孔逐漸暴露。而此時,這種暴露就在司法的天地下發生著。”

經過兩次開庭,法庭認為有幾個人是受牽連者,於是當場宣佈釋放了他們。但是,政府當局認為卡斯特羅的言詞玷汙了國家,以此企圖封住他的嘴巴,並設法阻止他繼續出庭辯護。因此,根據查維亞諾上校的命令,兩名法醫突然對他的身體進行檢查,準備開出一張他因病無法繼續出庭的證明書。卡斯特羅從法醫那裡得知這個企圖後,立即寫了一封信秘密傳送給梅爾瓦·埃爾南德斯,請她將信交給法官。他在信中寫道:

“緊急法庭:律師菲德爾·卡斯特羅·魯斯在第37號訴訟案中的自我辯護……並向法庭懷著敬意陳述如下:1�這是阻止我出席法庭,以免揭穿圍繞‘七·二六’的事實編造的彌天大謊;2�儘管司法部反覆通告,法庭最後一次通知監獄當局要求取消禁止我們與外界聯絡的非法、犯罪做法,但我仍然處於不可交往中,甚至在這座監獄的57天中不允許我見太陽和與任何人說話,或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