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是他的敵人!我們要記住這樣的錯誤是不可原諒的!”
1968年1月,在卡斯特羅倡導下,在哈瓦那召開有世界各地知識分子參加的文化大會,宗旨是探索保持切·格瓦拉著作的生命力,以喚起古巴藝術家的創作熱情。會後,根據這一精神創作出了電影《胡安·金——金歷險記》和《欠發達回憶錄》,並在古巴全國上映。然而,作品中宣揚的革命勇氣卻受到老牌共產黨的攻擊。卡斯特羅立即站出來指出說:“革命也有它的權力,首先是存在的權力……還有另外一個權力,我相信無人持疑義:政府必須履行的職責,即對向人民公映的電影進行審查……若有人過分擔心,望請耐心一點,因為有一天國家將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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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風雨中的挫折(2)
除此之後,由於在1966年回到古巴的阿尼瓦爾·埃斯卡蘭特組織派別,以投靠蘇聯為後盾,企圖製造分裂古巴社會主義政府,與卡斯特羅唱對臺戲,這立即引起了卡斯特羅的警惕。他在1967年8月召開的拉美團結大會上講話時,警告了阿尼瓦爾一夥。接著,他還指出說:“思想鬥爭仍然存在,包括在古巴……我們不能稱它為派別,因為它沒有體積,沒有容積,沒有可能,什麼都沒有……它來自何方?它來自可怕的機會主義改頭換面的老的宗派……當他們想軟化革命路線時,便與‘阿爾法66’的成員和約翰遜總統及美國中央情報局攪在了一起……”
1968年3月,卡斯特羅將阿尼瓦爾一夥劃歸袖珍派別。他立即主持召開古共中央委員會議,專門分析討論有關這一派別的活動報告。勞爾在會上分析指出說:“分裂小組的活動……透過宣傳和地下活動汙衊和詆譭革命的國際政策……向外國官員提供虛假報告,目的是埋葬古巴的關係;竊取古巴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和基礎工業部的機密檔案……破壞中央委員會的聲譽,系統反對所有的革命措施,為委內瑞拉共產黨的右派領導進行辯護,製造和秘密散發反對革命路線的檔案……”
會後,卡斯特羅下令逮捕了阿尼瓦爾及其小組成員40餘人,並分別判刑。
8月21日,蘇聯出兵突然佔領了捷克斯洛伐克首都,將反對斯大林的杜布切克政府推翻。卡斯特羅立即打電報給古巴駐捷克斯洛伐克大使館,指示說:什麼也不要做,也不要表態。隨後,他主持召開古共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是否支援蘇聯佔領捷克斯洛伐克的問題。在會上,大家的意見不盡一致,沒有明確的立場。
卡斯特羅在會上作總結性講話時,明確表示支援蘇聯佔領捷克斯洛伐克。他對此指出說:“我們知道20年來捷克斯洛伐克的領導沾染了許多惡習,教條主義和官僚主義……有人把新近出現的程序稱做民主化,另一些人稱其為自由化。……這一資產階級自由化政策的主要煽動者是南斯拉夫共產黨……4月24日,捷共中央機關報《紅色權力報》稱美國希望它的國家執行更聰明的對外政策……6月,得知美國可能向捷克斯洛伐克提供貸款……6月27日,向聯邦德國請求信貸……波蘭和南斯拉夫也得到了貸款。這是捷克的自由派和帝國主義蜜月的開端……我們同意向捷克斯洛伐克派兵的痛苦需要。這裡不能接受的是聲稱捷克斯洛伐克的主權未被侵犯……”
由此可見,卡斯特羅認為凡是親美的社會主義國家都必須堅決反對,而且是不能容忍的。另外,他由於受切·格瓦拉的理想主義影響,嚮往未來美好的社會主義,他對此說:“金錢是人與他所創造的產品之間的可悲中介……總有一天,水果、蔬菜直至牛奶免費向人民提供;總有一天,金錢將一文不值,人民憑習慣去勞動……”
然而,古巴的經濟卻陷入了困境,牛奶、蛋類和麵包均實行定量供應,而糖的產量日趨下降,能源和燃料的消耗卻大幅增加。另外,從蘇聯進口的石油明顯不夠用,只好提前從蘇聯購買10萬噸以解燃眉之急。由於飢餓和危機,使社會陷入###。在這種情況下,當談到工作失誤的同時,卡斯特羅認為這是社會主義過渡時期,他宣稱:“人總要死,但黨是永存的!”
1971年4月,在哈瓦那舉行了有自由派人士、保守分子、知識分子和意識形態工作者參加的代表大會。卡斯特羅應古巴藝術和電影工業學院領導人阿爾弗雷多·格瓦拉的邀請出席大會,因為阿爾弗雷多是他大學時的好友。由於會上發生了激烈的爭執,他不得不站出來平息爭執。他在發表講話時明確指出說:
“請告訴我,有某種根據嗎?革命作家從巴黎眼望其他古巴人,把他們看做學徒工、可憐蟲和不幸兒,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