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身邊放得下心的人,所以皇上最後強制執行了這項任命。
不料,這太監出身的師傅,固然是皇上身邊的人,卻偏不肯服從領導做馴服工具,得了任命便恨恨立下志願:必我行也,為漢患者。長官一定要咱家去,就別怪咱家日後給你添堵了。終於是胯下留不住根的太監,不免陰暗本色。不過,既然長官不以國士對待咱家,那咱家不以國士報答便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了,憑什麼長官做得咱家就做不得?於是,抵達匈奴之後,中行公公便投靠了單于,並且得到了相當的親倖。
仔細看那一大段文抄,將漢使以自家標準強加別人的說辭咄咄逼迫,好一副拒絕霸權的強勁。能如此將原本自己都不肯喜歡的東西,讚頌得頭頭是道,件件在理,內中不乏滔滔辯才,很有點理屈詞不窮的力度。如此說來,這叛變匈奴的中行公公,在漢家天子來說,自是為敵國供應了一頭壞水滿身的漢奸;而於漢家朝政而言,卻也不能不是一種人才的痛苦流失。好在這匈奴們根子上本就是咱的遠房親戚,文氣詞叫做葭莩親,所以中行公公叛變歸叛變,變節歸變節,歷史地位的確不如高舉號牌持節放羊的蘇武那般高大,但其究竟是否漢奸,便頗有些糾纏不清了。
其實,中行公公的叛變或者變節,還不止於此。在中行公公投靠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