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只有晉升金丹境界,才會成為修士中的中層,而不像現在,只是底層。
想了想,景幼南手一翻,枯皮葫蘆出現在掌心,自然發出瑩瑩的光暈,仙衣繚繞。
“出。”
景幼南默唸口訣,透明的金行法劍懸浮在葫蘆口吐出的青光中,一伸一縮之間,殺機森然。
仔細看去,法劍劍身上鐫刻有密密麻麻的篆文,古樸滄桑,講述殺伐鋒銳之道。
“好。”
景幼南很滿意,有源源不斷的金行天材地寶供應,這件金行法劍終於發生蛻變,單論鋒銳凌厲,是以前的數倍。
單論殺傷力,金行法劍已經超過他手中的雙龍剪,躍居第一位。
“五行演化,”
景幼南變化口訣,枯皮葫蘆再次吐出青光,裡面包裹有剩下的土行法劍,木行法劍,火行法劍,水行法劍。
只是與金行法劍比起來,其他的四行法劍好似只有淡淡的影子,彷彿風一吹,就會破碎。
不得不說,即使他已經加緊搜刮小玄界中的資源,但要短時間內把五行法劍凝聚成形實在不可能。
“大五行化生葫蘆劍訣,”
景幼南用手摩挲枯皮葫蘆,卻在想自己無意間得到的這一門中古通天劍派的殺伐劍術,葫蘆劍訣又是一門介於法寶和道術之間的存在。
作為中古時代留下赫赫殺名的葫蘆劍訣,其本身的威力是不需要任何質疑的。
唯一讓景幼南頭疼的是,凝聚五行法劍所需要的五行精粹實在太多太多,而且越往後需要的數量是翻倍往上。
只要一想五行法劍中最後一把成形所需吞噬的能量,景幼南就覺得頭皮發麻,真是不知道中古通天劍派的弟子是如何修煉成這樣的殺伐劍訣的。
正在這個時候,景幼南心神一動,佈置在外面的五嶽真形圖發回資訊,有人來了。
“原來是她。”
景幼南一笑,手掐法訣,玄器自發運轉,原本如同混沌迷宮般的空間顯出一條通天大道,金玉鋪就,地湧金蓮。
不多時,荊伊丹翩然而至。
她頭梳驚鵠髻,身披蝶戲水仙紗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真稱得上,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師妹來了啊。”
景幼南熟絡地打個招呼,這幾個月的相處,兩人關係發展的很快,早已經不陌生。
荊伊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師兄你成天閉門不出當個甩手掌櫃,是真悠閒,讓我們可是都跑細腿了。”
“師妹你坐。”
景幼南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道,“師妹,要不要來一杯酒?”
“等會再說吧。”
荊伊丹挺直腰身,修長而又豐腴的**疊放,用手一指,一點明光從指間冒出,左右一旋,化為足足十丈長,四漲高的堪輿圖。
景幼南閃目觀看,就見堪輿圖上七種色彩瀰漫,氤氳霞光,絲絲縷縷的氣運纏繞,有幻象浮現,光怪陸離。
“我們已經控制十三個州了啊。”
景幼南目光停在堪輿圖上氣運最為旺盛的純金色彩上,雙眼眯起。
“是十三個州,”
荊伊丹手一擺,元氣自然纏繞成一隻教鞭,她指了指與金黃區域相接的白色和青色,道,“不過,我們周圍是明道書院,還有就是南華派,再想擴充套件的話,就和他們撕破臉了。”
“嗯。”
景幼南點點頭,表示明白。
同是玄門,不管是私下裡怎麼爭鬥,真要是明面上衝突的話,就是突破底線,到時候高層肯定震怒,典型的因小失大。
更何況,無論是明道書院勢力還是南華派勢力,都不是一個門派,他們也與其他玄門大宗合作,抗衡太一宗愈來愈強的威勢。
牽一髮而動全身,即使他現在掌控的力量足以推平兩個勢力,卻一直無法下手。
停了停,荊伊丹又用教鞭指向玉京城方向,用動聽的聲音道,“大乾皇室只剩下龍興之州,不過靠著六大古國中人的幫助,他們在梳理龍氣,凝聚人願方面做得很出色。現在繼位的大乾皇帝,已經有幾分仙王風采了。”
“嗯,”
景幼南摩挲手中的枯皮葫蘆,對大乾皇室的發展並不太在意。
實際上,這種仙王模式是有很大的侷限性的,如果是他們還要進一步,必然得大肆擴張勢力,吞併周圍的大州,鋪設地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