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盛開,遠遠看去,宛如朝霞成片,紅彤彤,煞是喜人。
景幼南頭戴建華冠,身披元陽仙衣,盤膝坐在雲榻上,一動不動如泥胎塑像般,只餘口鼻間有若有如無的呼吸。
好一會,他才睜開眼,手一招,一個細脖大肚的赤紅火葫蘆飛到掌心,噴吐霞光,溫暖光明。
拔開葫蘆塞子,就見裡面飛舞著幾十個火紅光球,生有雙翅,發出嗡嗡的響聲。
“是上等火鴉精魄,靈性未失,”景幼南點點頭,露出滿意之色。
有了這一葫蘆火鴉精魄,加上原先到手的火雲絲,天心珠,月盤墨心石等等材料,倒是可以先煉製一件簡易的火鴉拜日圖了。
“煉製火鴉拜日圖的材料太過珍貴,要是失敗個四五次,就用光了,還是先練練手吧。”景幼南吐出一口濁氣,有了打算。
接下來的日子,他用大量的晶石收購了一大批煉器材料和煉器法訣,然後借用仙舍的地火銅爐,把自己關在密室中,一日又一日地煉製法器,揮霍材料,積累經驗。
饒是他財大氣粗,半個月後,也嚇了一跳,二十幾萬晶石流水般花了出去,袖囊直接就空了。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麼煉器師這麼稀少,普通的小門小派甚至一個煉器師都沒有,這完u516
2000
8是用晶石堆起來的。**裸地燒錢啊。
好在這些晶石也沒白花,經過半個月的煉製,他對於材料的認知明顯前進了一大步,特別是在控火上,已經堪堪入門。
以前他在白雲觀煉丹之時,控火之圓潤讓當時的白雲道士都嘖嘖稱奇,現在煉器也是上手很快,不得不承認,在控火上,他是非常有天賦的。
又三天後,密室地門重新開啟,景幼南走了出來,髮髻披散,道袍凌亂,一臉的煙熏火燎之色,只是雙目炯炯,喜形於色。
用最快地速度回到寶林清苑,剛到庭中,他的天門之中就升起一個巴掌大小的圖錄,頃刻間漲大到畝許,十幾只火鴉在火焰中嬉戲,振翅長鳴。
圖錄一出,周圍的火行靈氣立刻潮水般湧來,火鴉歡快地吞吐靈機,身體上的火焰真文一個個亮起,如同小太陽一樣。
“不愧是花費了這麼多珍貴材料煉製成的拜日圖,不提它以後的威能,只是能夠凝聚火行靈氣這一點,就值得了。”
景幼南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有火鴉拜日圖在,簡直相當於隨身帶了一小條火行靈脈,修煉起火行道術,實在是太方便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一名侍女甜美的聲音傳來,道,“景道長,外面有一位李姓女子求見。”
“來的正好,”景幼南心裡高興,吩咐道,“把客人領到琴心居,我稍後就來。”
簡簡單單洗漱後,換了一身全新道袍,景幼南沿著鋪滿桃花的香徑,來到琴心居。
挑珠簾進去,就見李媚娘站在屏風下,微微仰起頭,細眉彎彎,正在仔細地觀看一首道詩。
全詩為:曾經天上三千劫,又在人間五百年。腰下劍鋒橫紫電,爐中丹焰起蒼煙。才騎白鹿過蒼海,復跨青牛入洞天。小技等閒聊戲爾,無人知我是真仙。
她梳了個如意公主髻,月牙鳳尾羅裙罩身,隨意披件雲絲錦繡氅衣,露出圓潤的肩膀和飽滿的雙峰,配上修長的美腿,高貴而又嫵媚。
四名仙舍中的侍女也是千挑細選後的美人兒,容顏不俗,身材姣好,但和李媚娘站在一塊,完全是黯然失色,無法吸引人的目光。
“你們先下去吧。”景幼南制止了要行禮的四名侍女,讓她們無需候著,到小院外面去。
“是,”四名侍女柔柔答應一聲,魚貫而出。
這一下,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房間中徹底靜了下來。
景幼南自顧自在一張梨木靠背椅上坐下,瞥了李媚娘一眼,沒有說話。
李媚娘被景幼南似笑非笑地眼神一掃,心頭就打了個寒戰,連忙幾步走到近前,淺淺一個萬福,細聲細氣地道,“媚娘見過主人。”
她的束腰長裙本來就開叉較低,這一動作,露出半截深黑色的的抹胸,驚人的溝壑深不見底,依稀能聞到清甜的**。
景幼南對眼前誘人的****視而不見,指了指身邊的座椅,讓李媚娘坐下,然後淡淡開口問道,“怎麼樣,沒有露出破綻吧?”
李媚娘圓潤地美臀只是沾了座椅的邊,傾斜著身子,忙不迭地點頭道,“沒有露出破綻。”
她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