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禁錮起來就是。反正是龍角海螺是他祭練的法寶;一切都在掌握中。
可是現在有了變化;人參女和輪迴轉生蓮之間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玄妙;雖然依舊逃不出他的掌控;但在月牙島上;已經可以做一些小動作;而不會被察覺。
為了把一切隱患扼殺在搖籃裡;景幼南目中冷意勃發;手一伸抓住人參女的頂瓜皮;把它拎起多高;寒聲道;“我再問一遍;記住沒?”
人參女用手捂著小臉;也不說話;只是嚶嚶地哭;淚痕一道道;髒兮兮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景幼南卻是鐵石心腸;面上聲色不動;手一招;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落在掌中;森森然的寒氣刺人肌膚。
握住刀子;在人參女肉嘟嘟的小腿上比劃了幾下;景幼南恐嚇道;“小東西;你要是還不聽話;今天你拿你割肉放血;燉湯喝。”
“咿呀;”
人參女明顯被割肉放血四個字刺激到了;它猛地爆發起來;大眼睛瞪得溜圓;口中發出一連串似咒罵的尖叫;胖乎乎的小胳膊小腿在空中亂踢騰;拼命掙扎。
“嘿;倒是挺有勁的;”
景幼南有些驚訝;自從人參女胳膊上多了兩道花紋後;它的進步肉眼可見;光是這力量;就比以前強了一倍有餘;不亞於普通的成年人了。
正想著;景幼南突然覺得手臂一疼;低頭來看;發現原來是人參女鼓足了力氣;狠狠抓出了幾道泛青的抓痕。
景幼南面色沉了下來;用力敲了下人參女的額頭;把它敲得頭冒金星;鼓出一個大包;然後大手一揮;一個大鼎出現在身前。
大鼎高有五尺;三足六耳;火焰熊熊燃燒;裡面的沸水咕嘟嘟翻著水泡。
做完這些;他一把抓起暈乎乎的人參女的羊角小辮;拎到大鼎的上方;炙熱的水氣往上冒;把人參女蒸得肌膚通紅;如煮熟的大龍蝦般。
還有幾個水花不小心濺到小東西的身上;瞬時就起了水泡;人參女燙的哇哇大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地往外淌。
景幼南又往下按了半分;水氣越發濃郁;溫度越高;用一種冷漠的語氣道;“小東西;三天不教訓丨你;你就上房揭瓦;無法無法。還亂動?再亂撲騰我就把你丟熱水裡;一鍋煮熟了;熬湯喝。”
人參女目光掃過腳下沸騰的熱水;想到自己掉進裡面的慘樣;嚇得連哭都不敢哭;它小胳膊小腿蜷縮成圓球狀;一動不動;老老實實。
景幼南抓住人參女的頂瓜皮;用刀子使勁拍了拍它肉肉的小腿;開口道;“我最後問一遍;記住沒?”
“咿呀;”
到了這個份上;人參女哪裡還敢使小性子;小雞啄米似猛點頭;生怕自己回答晚了;這個大惡人手一鬆;把自己扔進鼎裡。
景幼南單手抓住人參女的頂瓜皮;讓它的小身子在鼎口上搖晃;語氣森然道;“想想靈芝娃娃成天被人割肉放血的樣子;再好好想想你現在的日子;要是你還不知足;不聽話;我不介意燉一鍋人參肉湯。看你白白胖胖的;夠吃幾頓的。”
說到吃字;景幼南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嚇得人參女差點暈了過去。
“好好記住今天;”
景幼南把人參女像沙包般甩了出去;也不管遠處傳來的哇哇大哭;自顧自離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諸脈傳承血腥競爭
明陽殿;極天宮。
角落的青銅寶鼎升起嫋嫋三尺檀香;聚而不散;氤氳成霞;異香撲鼻。
嶽真人端坐在雲床上;頭戴道冠;身披七星白羽仙衣;手捧玉如意;鶴髮童顏;霜姿丰采。
他深吸一口氣;天門之上衝出一縷輕盈的氣機;鋪散開來;化為半畝大的罡雲;清涼如水;鬱鬱蔥蔥。
罡雲微一翻轉;兩朵銀花冒出;半開半閉之間;托起一個玉如意;一個寶盒;無數的符文交相碰撞;演繹出種種不可思議的畫面。
好一會;嶽真人睜開眼;收起身上的異象;用一種金鐘大呂般厚重的聲音道;“外面是魏師弟吧;請起來。”
“呵呵;嶽師兄修為與日俱進;真讓師弟羨慕啊;”
一聲清朗的笑聲中;魏師恩大步而來;長袖飄飄;儀表非凡。
落座之後;有道童奉上香茗;醇而不厭的茶香在殿中瀰漫開來;讓人口舌生津。
魏師恩是極天宮的常客;也不拘禮;直接拿起茶盞喝了一大口;大聲讚歎道;“還是嶽師兄這裡的茶好。”
嶽真人放下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