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燈鵝黃色溫暖的燈光,越發映襯的漓濘溪的臉有著朦朧般的美麗。
漓濘溪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眉頭緊皺,好看的小臉也因為**的膨脹而通紅,很是難受的樣子,卻讓安禹諾的笑容更加的濃烈。
“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我幫你呢?”再一次的靠近漓濘溪的臉,安禹諾的笑容,如同撒旦一樣,帶著致命的誘惑。
這些,漓濘溪已經看不大,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很難受,很想抓住一些救命的稻草,來緩解自己的難受。
原本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此時已經迷離而朦朧,長長的睫毛如同羽翼一般遮蓋在眼睛上,輕輕的顫動著。櫻桃小口,不點而紅,鮮豔欲滴。
之前被撕破的衣服,已經不避體,現在又在不安分的扭動,較好的身軀,已經展現在安禹諾的面前,身體散發出的芬芳,讓安禹諾有些控制不住。
喉頭不自然的晃動著,口乾舌燥,渾身燥熱的感覺讓安禹諾有些難受,但是他一向自恃紳士,還不想做出什麼趁人之危的事情,剛想要起身出去透氣,卻又一次被漓濘溪抓住。
她的小手帶著炙熱的溫度,將安禹諾一併點燃,炙熱的火苗在心裡“騰騰”的增長著。
漓濘溪的紅唇輕啟,迷離呢喃:“我好熱。”
“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安禹諾再也無法忍受,薄涼的嘴唇覆蓋上漓濘溪的炙熱紅唇,她不自然的發出呻吟,好似身體裡的炙熱,總算是可以釋放一般。
用力的吮/吸著,漓濘溪像是找到甘甜的泉水一般,雙手不自然的環上安禹諾的脖頸,不斷的索取著,安禹諾的眼神越發的炙熱起來,加重唇上的吻。
兩個人忘情的擁吻,像是在一起許久,彼此瞭解身體的老朋友一般,特殊的感覺,更加的刺激著安禹諾的**,一個翻身,就將漓濘溪壓在身下。
“嗚…”也許是沒有習慣身體上的負荷,漓濘溪微微的皺起眉頭,臉上帶著不悅的神色,卻讓安禹諾的笑容更加的鬼魅,他低頭吻上漓濘溪的紅唇,溫熱的手掌在她軟弱的身體上輕柔摩挲,所到之處,開出五彩斑斕的花。
呼吸越來越濃重,帶著曖昧的氣息,這樣的感覺,是漓濘溪從來都沒有過的,她愛顏廷峰,但是兩人卻只是靈魂上的愛戀,從來都沒有愉悅過身體。
漓濘溪感覺到遊走在自己身上的溫厚手掌,還有炙熱的男性氣息,身體越來越熱,但是這樣的熱,卻將之前身體裡難受的炙熱給掩埋過去。
溫度的上升,曖昧的加溫,讓安禹諾再也抑制不住內心裡的狂熱,身體猛烈的下沉,和漓濘溪合二為一。
“痛!”漓濘溪失聲喊道,身體因為疼痛而萎縮,臉色蒼白,細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燈光下,格外的清晰。一滴淚水,從漓濘溪的眼角緩慢的滑落。
經歷過無數女人的安禹諾內心裡一陣激動,此時的他當然知道身下的女人,原來是清純的花朵,一抹微笑攀爬上他的嘴角,停止的身體,也緩緩的開始動作,溫柔地推進。
帶著溫柔,帶著疼惜,也帶著一絲得意。
寂寥的夜晚逐漸開始升溫,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射著房內的一室漣漪…
第 004 章 苦苦掙扎
這個城市的六月,總是會在陰雨中度過。人們都在儘量的躲避梅雨季節所帶來的陰霾。窗外的樹葉搖擺不定,發出清脆的響聲。在細雨濛濛之中,愉悅的等待著陽光的到來。
漓濘溪聽到有輕微的響聲,緩緩抬起睫毛,朦朦朧朧之中的景象,卻完全都是自己陌生的。
“啊。”她輕呼一聲,猛然起身。記憶中最後的畫面,是肥胖猥瑣的男人。雙手條件反射的抱在胸前。
她下意識的掀開絲質的被單,發現自己沒有穿著衣服,難道…漓濘溪不敢再想下去。此時,卻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內心裡的怒火完全都被點燃,她想她一定會殺人的。
怎麼能容忍自己的清白,被陌生的男子奪走,就在漓濘溪將要發作的時候,卻看到一張熟悉而陌生的臉。安禹諾睡的很是沉重,只是似乎有些不安穩,眉頭輕輕的皺起。
這是漓濘溪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打量安禹諾,心裡很是酸澀,她的純潔,竟然會給這個只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輕嘆一口氣,安慰自己,是他,總比是肥胖猥瑣的男人要好吧。
這也許是天意吧,在警告她,自己是不能和顏廷峰永遠在一起的,漓濘溪想到這裡,心裡很是酸澀。她拖著痠痛的身體,艱難的起身,找到自己殘破的衣服,含淚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