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身掌兵權,可在魔教之中,咱倆可是不相上下,待會我就要你好看。”安慶緒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光芒,一揮手,帶著四名護衛向內走去。魔教之中對待叛徒的手段可是殘忍之極,安慶緒捏捏拳頭,心中不由一陣熱血沸騰。
星河高踞在虎案之上,眼光一掃之下,已是將來的幾人的身份和能力判斷得一清二楚,看著當頭的安慶緒恥高氣揚的樣子,不由一陣冷笑,憑你們幾人,收服那個什麼葛兒喀自是綽綽有餘,但要對付自己,卻未免顯得有些太不自量力了。你們大概還不知道,明年的今日,可就是你們的祭日了。
安慶緒踏進大堂,揚揚眉,看著史思明一臉不屑地看著他,立時就明白對方的心意,多餘的話已不用多講了,“史思明,你知罪嗎?”
“罪,罪從何來?”星河揚起頭,冷笑道。
“你擅自退兵,將大燕國的整個東方拱手讓給敵人,使國都處於危險之下,還不知罪?”安慶緒聲色俱厲。
哈哈哈,星河仰頭大笑起來:“大燕國,大燕國在我心中算個毛,老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兩條腿翹在虎案之上,道。
“你敢背叛鬼帝大人?”安慶緒有些驚異,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樣明目張膽,“難道不怕墜入劫輪,受那萬世之苦麼?”
“你說得是南方鬼帝杜子仁麼?”星河不屑地道:“就憑他,只怕還治不了我的罪吧?”
安慶緒訝然了,以他的本領,當然還看不透面前的以不是原先的葛兒喀,而是脫胎換骨後的星河,在他的心中,這個葛兒喀不是迷了心竅,就是找到更厲害的人撐腰了,但在魔教之中,還有比鬼帝更為強硬的靠山麼?臉上變色,突地手一揮,大叫道:“將這個膽大妄為的葛兒喀給我拿下!”四名刑司的人員一躍上前,四人雙手前伸,在他們四人之中,一個閃動著鬼火的黑黝黝的帶著數道鐵環的柱子憑空出現。“葛兒喀,你既然執迷不悟,那就讓你嚐嚐本教的鎖魂樁。”隨著安慶緒的大喝,四名刑者將手一揚,鬼火閃耀的鎖魂樁凌空而起,直向星河飛來,鬼火所照之處,所有的物事全都化為虛無。幾個鐵環霍地開啟,向著星河罩來。
格格數聲,鬼火猛地大亮,星河被凌空攝起,吸到了柱子之上,幾道鐵環喀地一聲,將他牢牢地扣住,嗚的一聲,鎖魂樁凌空飛回,喀的一聲,停在了安慶緒的面前。
“哈哈哈,葛兒喀,我還道你有什麼大本事,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想不到如此不濟?”安慶緒大笑起來,“現在看你還有什麼資本亂嚼舌頭,等著鬼帝大人對你的懲罰吧!”
星河微笑道:“是麼?這鎖魂樁真有這麼厲害麼?”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鎖魂樁上的鐵環忽地喀喀連聲,一個接一個地被開啟,星河摔摔衣袖,瀟灑地走了下來,順手在鎖魂樁上一抹,鎖魂樁猛地縮小,被星河順手便收入了衣袖之中。
安慶緒臉上的笑容還沒有完全斂去,就看到了這驚人的一幕,臉色一下子凝固了,幾名刑者也是大驚失色,這鎖魂樁是他們拿人用慣了的物事,如心指臂,如臂使指,一向與他們心意相通,是魔教刑司最拿手的寶貝,只有對付魔教之中地位較高者才使用,鬼帝杜子仁深悉葛兒喀的功夫,這才讓他們帶了鎖魂樁來,但現在居然輕而易舉地就被對方收了去,一時不由呆若目雞。
安慶緒一呆之下,已是反應了過來,手一揮,一柄細若遊絲的寶劍突地出現在手中,飛身向星河撲去,劍身在空中閃出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圈圈,自空中紛紛落下,向星河當頭套下,星河一聲怪笑,手上紅光綻現,在空中一陣亂撈,紅光到處,圈圈紛紛化為烏有,安慶緒大喝一聲,身隨劍起,整個人隨著劍身化為一道黑圈,直徑丈餘,向星河撲來,與此同時,四名刑者也是反應過來,嘩啦一聲,四條鐵鏈出現在手中,一抖之間,已是筆直地向星河捲來。
星河哈哈大笑,向空中揚起的手掌忽地變大,一隻巨靈般的紅色手掌砰地一聲拍在那黑圈之上,一聲慘叫,安慶緒從空中現出身來,重重地摔在牆上,同一時刻,星河左手一挽,將型者的四根鐵鏈一一抓在手中,手上紅光一閃,四道紅光立時順著黝黑的鐵鏈反捲上去,瞬間便侵襲到了四名刑者的身上,四人立時便如同四座雕塑,呆立不動了。
一步一步走到摔在一邊的安慶緒身邊,星河冷笑著道:“現在你還想拿我嗎?”
安慶緒睜著一雙眼睛,恐懼地望著星河:“你不是葛兒喀,這完全不是葛兒喀的功夫,你是誰?”
星河哈哈大笑,得意地道:“我是誰對你來說很重要麼?你很快就要和葛兒喀一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