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在哪些人眼中的確是一輩不如一輩了,但他們古字輩的隨便出來一個,都能打得你滿地亂爬,你好大的口氣啊?”
霓虹嘻嘻笑道:“師父,反正他們在你眼中還不是一輩不如一輩,有你幫著我,他們敢找我的麻煩?”
中年女子不由失笑道:“你難道永遠跟在師父身邊嗎?”
“當然啊,我可不會學師姐,前些年說什麼要去遠遊,居然一去就是這麼多年,音訊不通,也不知在幹些什麼,我啊,是不會走的,要一直跟在師父你身邊!”
中年女子正色道:“霓虹,你和你師姐不一樣,你的路。”沉吟了一下,接著道:“恐怕比你師姐要艱難多了!這一次我們去華山,就去想看看華清池,華山雖然衰落,但華清池卻是上古留下來的寶物,華清池沸仙魔亂,定心鏡裂天地崩,可不是說著完的。我要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霓虹奇怪地道:“師你,昨日鎮元子大仙來黎山,就是為這事嗎?”
中年女子點點頭,臉色沉重,“不錯,這一次華清池沸,定心鏡裂,以鎮元子之能,竟也不能測算出禍起何方,心中惴惴,因此我來華山,他去崑崙,務必要有一個結果!”
師徒兩人正說著話,忽地覺得光線一暗,中年女子咦了一聲,驚奇地向下看去,霓虹卻轉頭一看,道:“師父,師父,你快看呀,什麼人在練功,怎麼有這麼強大的力量,竟然連月兒也似乎承受不住而顯得黯淡了?”
中年女子卻是不說話,一把抓住她,兩人急速向下降去。
離地百餘丈時,兩人已是看得清清楚楚,一個衣裳破碎的妙齡女子,正自蜷縮在地上,看樣子是睡熟了,但卻仍是不時地肩頭抽動,眼中淚水滲出,而更讓霓虹驚訝地是,這個女子全身籠在一片眩目的白光之中,而這道白色的光柱拔地而起,直直地指向天上的月兒,不斷地吸取著月之精華。
“師父,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呢?睡著了,還能自行練功,吸取月之精華?”霓虹大叫起來,平日裡師父教自己的都是要平心靜氣,運轉周天,摧動元丹,才能提取日月精華,天地靈氣,怎地這個女子能自行練功?
中年女子眼中竟是流露出驚恐之色,“虹兒,據我所知,上窮碧落下黃泉,能這樣練功的只有兩種功夫,蒼穹舞和碧雲天,這個女子練的正是碧雲天,可是碧雲天和蒼穹舞向來是不離不分的,怎麼這個女子只會碧雲天呢?那蒼穹舞呢,是誰在練蒼穹舞?蒼穹舞,蒼穹舞!”中年女子口中不停地念叨著,“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既然碧雲天出世了,哪蒼穹舞肯定也有人練了,難怪華清池沸,定心鏡裂了!”
拂塵一拂,人已是落了下去。霓虹趕忙跟了上去,連聲問道:“師父,什麼是碧雲天和蒼穹舞啊,是很厲害的仙法嗎?”
中年女子猛地喝道:“住嘴。”
霓虹一怔,不禁眼圈一紅,師父這是怎麼啦?
睡夢中的雙兒夢見自己高高地飛了起來,越飛越高,整個身子輕飄飄的向遠方飄去,而自己的對面,一個人影越來越近,仔細看時,卻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張揚,不由大喜,正想大聲呼喊,卻突地感到一陣冰涼,猛地驚醒,驀地睜開眼時,卻見自己的面前正站著兩個面帶微笑的女子,一個面容慈愛的道姑和一個眉清目秀的紅衣少女。
趕忙站起身來,剛剛站到一半,身上衣裳已開始脫落,不由哎喲一聲,又蹲了下來。臉紅紅的,不敢抬頭看二人一眼。
中年女子微微一笑,手在空中一抓,手中已是多了一件外裳,輕輕地替雙兒披在身上,憐愛地說:“姑娘,夜深人靜,深山之中多虎狼,你怎麼一人呆在這裡啊?”
聽著這關愛的言語,伸手拉拉披在自己身上的溫暖的衣裳,雙兒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霓虹看著雙兒哭得悽慘,不由也是眼圈紅紅的,走上前去攬著雙兒的肩膀,輕言安慰道:“好妹妹,不要哭了,你要是受了什麼委屈,不妨跟我師父說,我師父肯定會替你出氣的!”
雙兒抬起紅腫的眼睛,卻是搖搖頭,不言語。
中年女子微笑道:“姑娘,你有什麼話,不妨與我說說,也許我能替你想出辦法來!”
雙兒半信半疑地看了兩人一眼,從兩人的眼中似乎看到了幾分信任,這才抽抽噎噎地將自己白天的遭遇說了一遍。
還沒有說完,霓虹已是大怒,“這個女人怎麼如此可惡,師父,你一定要給一點厲害她瞧瞧!”
中年女子卻是不理徒弟,溫言對雙兒道:“好孩子,華山你是不能回去了